呵呵,可怜的哭包。

我能察觉到他欣喜的情绪。像是被感染,我竟也因为他的开心而开心。

他自言自语的喊了我一声,很情真意切。

可我没有名字,这不是我的名字。

阿云,一个很亲热的词,可能是从他的嘴里说出的。

我一下子惊醒了,我推开了他,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我挣扎的爬下床,因为还没有学会走路摔了一跤,理论终究比不上实践。

他想来扶我,我推开了他。

慌乱的爬到铜镜前………

铜镜里的女人很美,一身嫁衣在他的身上更是绝色。

他还叫着我阿云,我不喜欢不属于我的名字,哪怕我喜欢这个朋友,我也不想用她的名字。

我晕了过去。

我出来了,我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他把我…不…是新娘,紧紧的抱着。

他很着急,我似乎能察觉到他的情绪,他又不开心了。

我想安慰他。

看见触摸不到的他,我愣了愣,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我明明记得我能触碰他的。

我晃了晃脑袋,触碰到他的是他的新娘,不是我。

新娘从那个瘆人的冰床下来了。不知是不是我给他的打击太大,他坚信自己的新娘快要清醒。于是他把新娘转移到了一间很大很温馨的屋子,看布置,这是属于一个女人的屋子。

他把她放在床上,夜夜抱着。而我也同从前一样,夜夜在他们的身旁倾听他们的故事。

与他表面的光鲜亮丽和十足的精气神不同,他很虚弱,我感叹我的内丹好像又强了几分,连这都能察觉。

他渐渐不耐烦,开始怀疑那一日是不是自己做的一个梦,否则她的新娘怎么一动不动。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可不就是行尸走肉吗?倒像是一个傀儡,没有自我意识,只剩下一副掏空了的躯壳。

我心惊我这个想法。

我接近新娘观察,她并没有什么不同,还是同往常一样。

我好像受到了新娘的影响,我竟然会做梦了。梦里我看见了他,也看见了新娘。

很奇怪,以新娘视角展开的梦,真实的可怕,就好像…是我和他的经历、回忆………

我越来越嗜睡了。

我又一次梦见了他,该怎么形容呢?与梦外面的人不同,我只想到了一句话:鲜衣怒马少爷朗。

小主,

我竟觉得可惜,这样的他,我并没有见过。

梦里,他叫我阿云。

梦里,原来阿云一开始并不是他的妻。

梦里,原来阿云并不是第一次嫁给他,却也是第一次嫁给他,而她却永久的留在了那个新婚夜。

这次的梦比较长。

这个梦好累。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还是他的脸,他的眼神。

这个角度看他,怎么这么委屈,这么心疼他呢?

我竟有一瞬的恍惚,一如第一次睁开眼睛真实感受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是他。

我下意识的缓缓的抬起手抹了抹他红透了的眼角,无意识的说出梦里的词,我说,阿陆,不要哭。

他愣了一下,随即弯下腰抱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