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都等了,又何必在乎这一刻?况且这里面的东西,只能证实我的一些猜测,并不是实质证据,谢宵冒着风险取了来,又千里迢迢送来,这份情谊该当铭记,”
“大人,话是这么说,但谢宵这冒冒失失的劲儿,是要改改的,否则哪个女子会喜欢他?他这次又丢锦盒又丢钥匙的,还不都是因为一个情字所扰?”
陆绎笑道,“缘分这个东西,是要自己把握的,”
岑福扭头去看穆雪,穆雪也正看着岑福,两人相视一笑。
袁今夏见状,调侃道,“你们两个也须记得,缘分,大人说的,”
岑福憋着笑,陆绎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夫人,笑道,“怎么,夫人觉得不对?”
“当然对,有些缘分是打出来的,比如我和大人,有些就不算缘分了,人家是一见钟情,到现在也不敢承认罢了,”说着瞥了岑福和穆雪一眼。
穆雪红了脸,将头低下去,抿着嘴笑,岑福假装看向别处。
谢宵跑出陆府,直奔云轩。
“哎哎,你怎么回事儿?”一个人的包袱应声落地,谢宵“嗖”地从那人身边跑了过去。
那人破口大骂道,“你是急着投胎去吗?不看路的?”
谢宵已经跑过去,脚下一滑,急急停住,转身回来,捡起包袱,往那人怀里一塞,“对不住了,不是故意的,”说完转了身继续跑。
“你个无赖,你往哪里摸?你给我站住,”那人急了,嘴里骂着,竟向谢宵追去。原来谢宵刚刚不小心触碰到了那人的胸部。
谢宵在前边跑,那人在后面追。谢宵自是不晓得,自顾自跑到云轩,上了楼,在床上床下翻找,“原来掉到床下了,”谢宵掂了掂钥匙,重新挂在脖子上。
杨岳进来,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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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钥匙掉床下了,我来找找,”
“谢宵,你又惹什么祸了?有个人跟着你追进来,在楼下骂呢,骂得很难听,”
“跟着我?骂谁?谁呀他是?”谢宵开门出来,顺着楼梯向下看了看,一个男子,江湖人打扮,个子不高,背个包袱,手里还拿着一把佩剑,显然是个会武功的,男子在楼下厅堂正中站着,掐腰骂着,“无赖,你出来,我知道你躲进这里了,”
厅堂里的客人都不约而同看向那男子,不知发生了何事。
“你出不出来?再不出来,老子就将这酒楼掀了,让你无处可躲,你这个卑鄙小人,下流,无耻,”
谢宵挠了挠头,“我不认得他呀,他骂得又不是我,”
杨岳说道,“明明是跟着你进来的,你惹了祸偏又不承认?算了,一会真将酒楼掀了,我这生意也不用做了,我下去问问,”说罢赶紧下了楼,“这位兄弟,消消气,这是为何啊?来来来,来者皆是客,坐下慢慢说,”
“你是这酒楼的老板?”
“是是是,您有何吩咐?”
“刚刚有个小贼躲进你的酒楼,你看见没有?若是见了,赶紧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