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今夏看了那两人一眼,说道,“这两人与我身后的这位姑娘确实有关系,他是这位姑娘的亲娘舅,这自然是她的舅母了,这位姑娘不远千里来投亲,可她的这位舅舅和舅母知晓她身无分文后,便指使她日日做粗活,一日里只给一顿饭,还是剩菜馊饭,还不到一月,便打算将这位姑娘以百两纹银卖与他人做妾,”
围观的人听罢,纷纷议论起来,有人开始指责怒骂。
那两人转头四下看了看,便有些恼怒袁今夏多管闲事,那女子口中骂道,“你胡说八道,哪来的jian人?”撸了袖子便作势上前要打人。
岑福上前,一伸手,将她手腕抓住,一拧,便将她摔倒在地。
袁今夏继续说道,“大家看到没有?此妇人心地歹毒,这位姑娘不从,央求他们,可他们竟然用皮鞭毒打于她,还将她关了起来,这位姑娘找了时机跑出来,正好遇见了我,我便将她收为义妹,如今,这两人要强迫这位姑娘回去,将她卖与他人为妾,”袁今夏又看向两人,“我倒是想问问,是谁给你们的胆子?还敢拿出律法来唬人?若你们真的将这位姑娘卖与他人为妾,你们犯的是什么罪可晓得?”
两人狡辩道,“大家别听她胡说,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儿,”
“我刚刚说了,这京城的事儿,还没有我打听不出来的,怎么?想让我拿出证据来么?你们可别后悔,那可是要进牢子的,”
“啊?”两人大吃一惊,互相看了看,那女人拽了拽男人的衣襟,两人就想溜。
“慢着,”袁今夏喝道,“看在雪儿的面上,以前的事,我不想追究你们,但是有件事,今日须得办了,”
“你还要干什么?”
“岑福,去买套纸笔来,”袁今夏吩咐了一句,便又说道,“你们也别想再打什么歪主意,白纸黑字,以后这位姑娘便与你们断绝亲戚关系,互不往来,按押签字,大家也可以作个证明,”
“凭……凭什么要听你的?你到底是何人?”
“我是何人,你们不必知晓,你们只管照做就是了,若是不同意,咱们便公堂上见,”说罢冲雪儿示意了下,雪儿利索地签字按了手印。
那两人只琢磨了一会儿的功夫,便也老实照办了,然后灰溜溜地离开了。
雪儿一块心病祛除,对袁今夏更加铭感五内,盈盈下拜,“雪儿蒙今夏姐再造之恩,此生铭记!”
“好了,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雪儿,上车,咱们回府,”
回到府里,岑福趁着搬东西的时机,对袁今夏说道,“今日多谢嫂夫人!”
袁今夏问道,“你谢我又是为了什么?”
“我……我……”岑福快速瞥了一眼穆雪,“没,没什么,就是想谢谢,谢谢嫂夫人,”
袁今夏调侃道,“哦?那我就不明白了,无缘无故地就谢谢我?”
岑福挠了下脑袋,低头就走。
“真是,白夸他了,又变成木头了,多简单的一句话,怎么就说不出来呢?是吧,雪儿?”
穆雪咬着嘴唇,偷偷看了一眼岑福的背影,也低了头不作声。
晚间陆绎回府时,未在院中看到袁今夏,便径直回了卧房,见陆夫人正在镜前涂抹唇脂,便笑道,“这么晚了,夫人怎梳妆起来了?”
“大人,可好看?”袁今夏扭回头冲陆绎抿嘴笑了笑,“这是今日买的,我瞧着颜色极好,”
陆绎仔细瞧了瞧,说道,“夫人的眼光自是一流的,我瞧着也甚好,这唇脂的颜色配上夫人白晰的皮肤,趁得夫人愈加明艳活泼,”边说边拿起金簪,斜插在袁今夏发髻上,“这枚金簪,夫人一直佩戴着,”
“这是大人送我的第二个定情信物,我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