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今夏自是听懂了,脸红红的撒娇道,“大人真是贪得无厌,这几日大人也没闲着不是?再说,何时没有顺着大人了?”
“那今日再来一次可好?”
“哎呀,困了,困了,大人,我睡着了,”陆夫人骨碌一下从陆大人怀中钻出去,转个身便闭上了眼睛。
北镇抚司。
“大人,高洪的家眷昨夜连夜出城了,一共十二辆马车,看样子高洪准备孤注一掷了,”
陆绎将手中的卷宗放下,笑道,“越来越有意思了,月前,徐敬将陈以林和张举真举荐入内阁,尤其这位张举真,思维敏捷,学识和能力都异于常人,两人倒是与徐敬同心同德,”
“大人,朝廷内斗纠缠不休,不过是互相争夺权力,于国于民根本无益,”
陆绎看了岑福一眼,略有些诧异,笑道,“不错,”
“什么?”岑福一时没理解陆绎这两个字的意思。
“不是每个人都有悲天悯人的胸怀,岑福,你与原来不同了,看事看人越来越透彻了,”
岑福方才明白刚才陆绎所说的“不错”是夸自己的,便笑道,“卑职常年跟在大人身侧,耳濡目染,也该长进了的,”
“呵!”陆绎轻笑了一声,“这拍马屁的功夫也见长,”
岑福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皇上自登基以来,属实做了许多事,可如今的朝堂局势却已不是皇上一人之力就能扭转的,更何况,咱们这位皇上沉迷女se,对国家大事渐渐不闻不问,全凭内阁做主进谏,长此以往,必生祸事,”
岑福见陆绎眼中尽是忧色,便问道,“那如今的情形,大人可要如实和皇上禀报?”
陆绎沉吟了一会儿,才摇了摇头,“徐敬和高洪都不能得罪,他们不过是东风与西风的关系,一时的得势并不能证明谁更强,倒是那位张举真,将来必成大器,”
“那大人的意思是?”
“锦衣卫向来不涉党争,皇上如果不问,我们便也静观其变,”
岑福点了点头,“卑职明白!”
“穆姑娘的舅舅可找到了?”
“找到了,”岑福回到,“穆姑娘的舅舅原在西城住,因改做了布匹生意,便搬到了东城开了一家铺子,规模不大,只是小本生意,”
“寻到了便好,今日回去和你嫂嫂也有个交待,”
翌日,陆绎给岑福半日的假,送穆雪到其舅舅家。
穆雪在陆府住了三日,虽多少有些拘着,但见袁今夏待她甚是亲切,每日里陪着自己,变着法的逗自己开心,便打心里喜欢上了这位陆夫人。
穆雪款款拜了下去,“夫人大恩,雪儿来日定当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