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宵听罢,说道,“哎,袁大虾,你不是挺能……”
“谢宵,闭嘴,喝你的酒,”袁今夏嘴上斥责,眼睛却看向谢宵的酒杯。
谢宵并没有领会,只当是袁今夏不想喝酒,兀自和族长你一杯我一杯豪横地喝了起来,眼见着舌头已经硬了。陆绎看了一眼袁今夏,轻微点了点头。
袁今夏立刻装出醉酒的样子,扶着脑袋,表情极其难受,“哎呀,我的头,好疼啊,我就说嘛,我还是老样子,实在不善饮酒,我这,浑身也痒得很……”说着还用手去抓挠了几下胳膊。
陆绎也假意醉酒,舌头发硬眼神却极为关切,“是不是又过敏了?不如先去休息吧,”
族长冲夫人使了个眼色,族长夫人便站了起来,“姑娘,我扶你去休息,”
“有劳夫人了,不过,我想和我家相公一起,”说着看向陆绎。
“姑娘,不瞒你说,事出仓促,我们这平时不来外人,今夜姑娘便住在西厢房,那里条件好些,这二位嘛,须得委屈委屈,族长自会安排妥当,”
袁今夏转瞬间便明白了,看了陆绎一眼,“相公少喝些,明日见,”说着站了起来,摇摇摆摆,整个身子的力量都靠在了族长夫人身上。
“夫人,让您见笑了,就,就送到这吧,我自己进去就好,”袁今夏推开门进去,干呕了一阵,听外面脚步声已远去,才长呼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谢宵眼神迷离,已经支撑不住,一头栽倒趴在桌上,陆绎见状,站起来,“族长,我这位兄弟不胜酒力,我,我也……”说着晃了晃,用手揉了揉太阳穴,一副头痛欲裂的模样,张了半天嘴也没再说出一个字来,只得咧嘴笑了下。
族长一脸笑意,“没事没事,我这就让人扶二位去休息。”说着一摆手,上来几个壮汉,将两人扶走了。
陆绎偷眼瞄着,见两人的方向与袁今夏相反,心道,“这手段拙劣之极,乡野村人,也就这么点伎俩罢了,”
谢宵被扔到床上,瞬间“呼噜声”就起来了,陆绎躺着,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袁今夏见四下里已经静悄悄,便开了门,闪身出来,观察了一下,这处厢房共有两间,看对面应是平时堆积杂物的仓房,便弯着腰,蹑手蹑脚向外走,刚到第二间房间窗下,听得里面似乎有细细碎碎的声音,袁今夏用手沾了些唾液,将窗户纸捅了一个小窟窿,向里看去。
床上躺着一人,五花大绑,再仔细看去,不正是蓝青玄吗?袁今夏心里骂道,“好你个蓝骗子,活该受罪,”回头看了看,轻手轻脚走到门前,推开,进去,又轻轻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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