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绎点点头,又看了袁今夏一眼,转身回房间了。
“大杨,师父找我何事啊?”袁今夏一边走一边问杨岳。
“爹没找你,是我找你,”
“你找我?什么事?”袁今夏纳闷地看着杨岳,“干嘛这副脸色?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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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也没什么事,就是,那个……”杨岳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袁今夏掐着腰,“快说,到底怎么了?”
杨岳似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转过头看着袁今夏,“今夏,你说一个女孩子若是伤心了,要怎样劝慰才好?”
“啊?大杨,你惹谁家女孩子伤心了?”
“不,不是,你瞎想什么呀?我是问你,假如,假如,你懂不?就比如你,你要是伤心了,想让别人怎么安慰你?”
“切,不说拉倒,小爷有伤心过吗?这世上有什么事能让我伤心的?从小到大,你又不是不晓得我是什么性子,”
“那倒是,就算你不开心不舒服了,给你做点好吃的,你就能高兴得蹦起来,”
“你看,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嘛,”
杨岳白了袁今夏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就认吃,”
“吃有什么不好?”袁今夏也回了杨岳一个白眼。
正在此时,岑福回来了,袁今夏看见,便迎了上去,笑着问道,“怎么样?那韦知府看了请柬作何感想?”
“我见他边看边皱眉,我离开之时隐隐听到他的叹息之声,”
“哈哈哈……这只老狐狸也有发愁的时候,”袁今夏边笑边扭头看向陆绎的住处,她这看似不经意的举动恰恰被窗内的陆绎瞧见。陆绎牵了嘴角,露出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