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在嘲笑我吗?”
“你这么认为也行,”
“大人此言差矣,我不过是,不过是……”
“怎么?无言以对了?”
“才不是,今日这情况特殊,大人若以此嘲笑于我,我自然无话可说,可若大人用此事嘲笑我一辈子,那做人可是很不地道了,”
陆绎听见袁今夏说“一辈子”,心中不免一动,见袁今夏似已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便继续逗弄她道,“你还敢质疑我的为人?”
“卑职哪里敢?大人您可是将卑职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卑职感激不尽呐,”
陆绎见袁今夏又一口一个卑职,便不想理她了,此时两人已到了驿馆门口。
杨程万远远地瞧见,眼中似乎带着些许愤怒,转身回了房间,杨岳不明所以,赶着跟了进去。
杨程万一拳砸在桌子上。
“爹,您这是怎么了?刚刚我看陆大人和今夏回来了,我去问问情况,”
“岳儿,记住,和陆大人之间要有分寸感,人家是官,咱们是卒,”
杨岳愣了一下,说道,“爹,我记住了,不过我看陆大人并不是那种人,看他如此用心给爹治腿伤……”
杨程万不待杨岳说完,又道,“锦衣卫能做亏本的买卖?”
杨岳并没有理解杨程万话中的意思,只是略显笨拙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