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程万见袁今夏跑着进了屋,一头的细汗,含笑着嗔怪道,“又如此地火急火燎,”
袁今夏低头看向杨程万的腿,再看旁边已不见了拐杖,眼睛一亮,“师父,可以不用拄拐了?”
杨程万点点头,“沈大夫说,恢复得不错,再将养两三个月,便可恢复如常了,”
“哈哈,太好了,师父,您现在最想做什么?想不想出去逛逛扬州的景致?夏儿陪着师父,”
杨程万欣慰地笑了笑,“夏儿,案子查得如何了?”
“师父,有了新的线索,不过还没有确切的证据,目前还说明不了什么,”
杨程万正待说话,杨岳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哎,今夏,你回来了?爹,洗把脸吧,”
“岳儿,我自己来,你们俩不用管我了,去查案子要紧,”
“师父,也不差这一点功夫吧,”袁今夏边说边去搀扶杨程万。
杨程万洗了脸,袁今夏将水倒掉,杨岳扶着上床躺着。
“好了,现下你们可放心了?去吧,”
两人从杨程万房间出来,袁今夏说道,“大杨,你回来了正好,跟我走,”
“去哪啊?”
“查卷宗,”
袁今夏敲了几下门,无人应,“咦?陆大人去哪了?”左右瞧了瞧,一个人影不见,便在门口徘徊着。
“找我?”
袁今夏转身见陆绎和岑福已立在身后,“啊?大人,您回来了?卑职是在等您,”
陆绎瞟了一眼袁今夏,“进来吧,”人已经推开门进了屋。
袁今夏笑嘻嘻地跟在身后,嘴里兀自说道,“大人,您走路怎么都是没声的?总是害卑职吓一跳,”
陆绎坐下,问道,“袁捕快胆子就那么小?”
“嘿嘿,那倒不是,这不是,这不是借机和大人攀谈几句吗?”
“说吧,什么事?”
“大人,卑职去查了卷宗,数年前春喜班发生的那起命案,死者的死法和周显已丝毫不差,卑职觉得此事颇为蹊跷,怎么会这么巧,春喜班刚刚回到扬州,扬州便发生了命案,且作案手法和数年前的命案如出一辙,这里面定有某种关联,”
岑福接话道,“既是如此,传讯那班主便可,”
袁今夏摆摆手,又冲陆绎说道,“卑职认为不妥,”
陆绎见袁今夏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圈,便知她已有了主意,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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