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卑职观察韦应有一瞬间的惊愕,想来对我们此举甚为不解,但这个老狐狸圆滑得很,一概地奉承之言,”
陆绎嘴角牵起,冷笑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惊到了谁!”将茶杯放下,“岑福,此事盯紧了,”
“是,请大人放心!”岑福弯腰拱手,又问道,“大人,是否要动用扬州的锦衣卫?”
陆绎考虑片刻,摆了摆手,“用不着,那韦应为人圆滑,又极具心思,擅长左右逢源,阿谀奉承,一个见风倒的人,能有什么出息?他也不敢将事情做绝,”
岑福应道,“是,这些时日卑职不在大人身边,大人万事请小心!”
陆绎有一点点嫌弃,抬头瞟了岑福一眼,“怎么?没有你,我的安全就令人担忧了?”
“不不不,”岑福慌忙摆手道,“大人误会了,卑职是说,是说……”
陆绎微微一笑,“行,知道了,”
岑福瞪圆了眼睛,盯着陆绎,心道,“大人冲我笑了?笑得如此温和,这笑容竟已多年不见,”
陆绎见岑福神态,便收了笑容,严肃道,“傻愣着干什么?”
岑福赶紧收回了目光,说道,“是,卑职告退,大人早些休息!”
一更鼓过罢,袁今夏起身,悄悄出了驿馆,往周显已的小楼走去,刚打开了门,便听见一声响雷,瓢泼的雨紧跟着便洒了下来,袁今夏小跑几步进了小楼,“哎呀,这该死的天气,怎么说下雨就下雨?呃~好吓人啊,”袁今夏缩着肩膀,点着一根蜡烛,向屋内扫视了一下,“什么都没变,看样子并未有人再来过,”
转了一圈,连打了几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坐在桌旁,“陆大人让我深夜来此,又没说要做什么,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袁今夏琢磨不透,索性闭上眼睛,嘴里嘟囔着,“睡一会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