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都有什么发现?”
袁今夏故意试探到,“大人,您今天都和她待半天了,人家都在问大人婚否,说到了解,您知道的应该比我们知道的多呀?”说罢冲杨岳眨了眨眼。
杨岳急忙悄悄用胳膊碰了袁今夏一下,使了个眼色。
陆绎将两人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又见袁今夏一双大眼睛骨碌碌乱转,便知道这个小丫头脑子里想什么了,便严肃道,“你的意思是,要让我向你汇报是吧?”
袁今夏见陆绎不接她的话,反而执意谈起了案情,便马上回道,“卑职不敢,线索不多,仅能看出翟兰叶颇为和善,待丫鬟也甚好,她的所住之处离码头很近,应该就靠在湖边,近日里,她曾冒雨偷偷出去过,还受了风寒,”
陆绎点了点头。
袁今夏想了想,又继续说道,“还有,恕卑职直言,翟兰叶多半是受人牵制,不得不对达官显贵曲意逢迎,其一,翟兰叶的鞋袜很干净,而她丫鬟的鞋上却有泥点,这就说明,她们上船前是乘坐的轿子,若是距离远的话,她们会选择乘坐马车,其二,翟兰叶的鞋帮上有五六道划痕,那明显就是她丫鬟在给她刮除泥点的时候粗心大意所致,像翟兰叶这种柔柔弱弱的姑娘,一定是在阴雨天出门才会沾染上,”
陆绎边听边回忆着当时的情形,示意袁今夏继续讲下去。
“不坐轿,不乘坐马车,所以是偷偷出去,其三,翟兰叶受了风寒,她的养家又不缺银子,可是偏要她带病游湖,”
杨岳接口道,“这娶她要花一万两银子,这就说明养家想要靠她捞银子,怎么能说养家不缺银子呢?”
袁今夏刚想解释,陆绎却接口道,“光这楼船上的摆设物件,就不止二千两银子,更别提她弹的琵琶,名匠定制,有市无价,”
袁今夏抿嘴一笑,心道,“原来陆大人观察得也如此仔细,”便又说道,“我听说她的养家是知府的小舅子,”
陆绎习惯性地用手指敲打着椅子扶手,心道,“养家也许只是一个幌子,这翟兰叶背后之人定是不简单,”陆绎在脑中快速将袁今夏观察到的和自己掌握的线索融合在一起,抬头问道,“周显已被捕的前一天是什么样的天气?”
袁今夏倒没在意这些,转头看向杨岳,杨岳迅速回忆了一下,回道,“大人,我记得卷宗上记载的是个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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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今夏立刻接着道,“难道翟兰叶雨天私会的人是周显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