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今夏也不敢再多话,蹑手蹑脚回了房间。
陆绎回到房间,坐下来,从怀中掏出手链,细细的抚摸着,眼神中满是悲凉,过了好久,才细细地将手链断开处扭了扭,重新戴在了腕上。
壶中的茶还是温的,想来这是岑福算计好了时间,陆绎倒了一杯茶,抿了两口,眯起了双眼,“看来周显已并未说谎,他所说的拿了一万两白银,想必是为了一个女子,能如此大手笔,这女子定非常人,会是谁呢?又发生了何事,让他又放弃了计划还回了银子?”
陆绎转着茶杯,脑海中忆起了阁楼中的画面。
“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那首诗,她读罢便猜测出周显已有一个情人,她还懂得制胭脂之法,说是读了《齐民要术》便记住了,”陆绎又想起那日袁今夏对香囊的一番见解,“小丫头懂得不少,”陆绎又皱了皱眉,“平时粗枝大叶的,那股子无法无天的劲头儿倒是大得很,就是这怕鬼一事……”陆绎轻轻摇了摇头。
陆绎和衣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中却又出现了:
“大人,快走,快走,”
“一只猫而已,”
袁今夏将抓着陆绎衣襟的手慢慢放下,又尴尬地笑了一下。
陆绎低头看了看,只是用手整理了一下衣服。
陆绎翻了一个身,却怎么也睡不着,“怎么眼前脑里都是袁捕快?” 索性坐起来,开始打坐,大概一刻钟后,心绪才逐渐平静下来,再次躺下,片刻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