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伯看见众人都好好的,激动地手都有些抖了,“可把你们盼来了,可来了,”又看向陆绎,“公子,这一路上可好?”
“忠伯,这几年辛苦您老人家了,身体可还好?”
“公子说的哪里话?老爷临终前交待老奴要好好伺候公子,老奴怎敢负老爷所托,这身子骨呀还行,公子,咱们回家,回家,啊,”
陆绎点点头。众人纷纷上车,忠伯让几个家丁分别驾了车,缓缓向杭州城驶去。
“今夏,你们先行回去,我和岑福要去办点事,岑福会交待岑寿,你且放心,进了城便安全了,”
“你们要去做什么?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陆绎在袁今夏耳边说了几句。
袁今夏点头,“好,莫大意,我在家等你!”
城门口进进出出,好不热闹,陆绎和岑福趁机跳下车,闪进了出城的人群当中。
“兄长,就是那人,”
那人披头散发,穿着褴褛,一张脸抹得漆黑,已看不出本来模样,正端了步子向城门走来。
陆绎上下打量着,从头移到脚下,见那人步伐轻巧,穿梭在人群中,竟不避不碰,显然是有武功在身的,且定是不弱,怪不得岑福几次三番都没摸到他,轻功也定是不错。
陆绎和岑福走向那人。
那人正扬着头向城门里张望,冷不丁瞥见陆绎和岑福,一缩头,回身就跑。
陆绎冷笑一声,嘱了岑福,“跟上便可,莫惊了百姓,”
两人跟着那人一直奔了约摸七八里地,来到一处树林中,却不见了人影。
陆绎和岑福背靠背,静心听了一会儿。
陆绎目光如炬,嘴角牵了一抹笑容,暗示了岑福一下,从腰间掏出一锭碎银,一扬手,“叭”,银子碰到树干,一声脆响。
陆绎和岑福双双跃起,那树上之人显然没料到会这么快被发觉,躲开了碎银,便纵跃着跳上另外一棵树。三人便在树间穿梭,只见人影晃动,树叶哗啦啦掉落。
时间一长,那人大概累了,也心知逃不脱,便一个纵跃落在地上,掐了腰站定。
陆绎和岑福也跃下,将那人夹击在中间。
“你是何人?因何跟着我们?”
那人没答话,反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里叫道,“你们两个小子,是要累死你丐叔啊,”
陆绎和岑福一听,确是丐叔的声音,见那一副无赖相,确是丐叔才能做得出来的,两人便收了势。
丐叔顺势一躺,“不行了,让我歇会儿,哎呀,这人老了,腿脚就是赶不上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