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寸刚离开家有半个时辰,我便发现一个问题,那女人将窗帘放了下来,大白天的,这举动自然有些反常,果然,不一会儿的功夫,有一个男子来到王寸家门前,鬼头鬼脑地看了半天,便进去了,”
“我和孙夺便悄悄潜了进去,贴着窗根儿偷听他们说话,”赵俊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下,“师父,这有些不光彩,但是也没其他办法了,”
袁今夏笑道,“非常之处当用非常之法,无妨,继续说,”
“原来那男子是女人的姘头,两人趁王寸这三年不在家时,早就勾搭在了一起,那夜王寸回来,这男人恰好在屋里,情急之下,便躲进了衣柜,将王寸夫妻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王寸一路上甚是劳累,再加上又和妻子那个那个……”赵俊卡壳了一下,将话带过,“那男子便趁二人熟睡时溜出去,到那拱桥下取走了银子,藏了起来,”
“那夜大雪,直下到清晨,恰好帮了他的大忙,大雪掩盖了一切痕迹,他跟那女人说这些时,甚是得意,”
“那女人一听,知道银子还在,便说,你我若想做个长久夫妻,还须想个办法,”
“那男子贼兮兮地说道,这简单,只须想个辙让他丢了性命便可,”
“两人商议罢,就要苟且在一起,我和孙夺便破门而入,将这对狗男女抓个正着,”
袁今夏感慨道,“只是可怜了那王寸,新婚不过半年便离开了家,再回来已物是人非,”
赵俊又道,“师父能从我二人的描述中断定那女子定有问题,这不仅是您具有丰富的经验,您这循痕断案的本事真是高超,我和孙夺可是长见识了,以后还请师父多多指点和教导,”两人同时抱拳行礼。
袁今夏低头看了看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笑道,“我这点儿本事不算什么,你们若想学,我教了便是,只是须等上一段时日,”
“师父保重,那我二人便告辞了,”
袁今夏挽留用过饭再走,二人笑着推辞了,陆大人陪在一旁已经等了半天了,二人哪能没有这眼力见?
袁今夏见二人离开,立刻伸出了手,急急地喊着陆绎,“大人,大人,快,扶我一下,”
陆绎一惊,“今夏,哪里不舒服了?”
“不是,大人,这里,这里……”袁今夏指着肚子,“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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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绎有些懵,“什么?踢你?谁踢你?”
袁今夏整个人靠在陆绎怀里,“大人,等等,让我缓一缓,”片刻,“大人先扶我回卧房,我再告诉大人,”
陆绎小心翼翼扶着夫人回到卧房。
袁今夏坐在床上,嘻嘻笑着,脱了外衣,又去解内衣的带子。
陆绎从未见过陆夫人如此热情,反倒红了脸,“夫人莫急,待用过晚膳,为夫……”说完忍不住低了头去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