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人,您又错了,张完和李卫活得好好的,只不过让他们多休息几日,而杨捕头和岑福不过是用了易容术,否则怎能看到您和钱公公的精彩表演呢?要说怪,也只能怪宋大人眼力不佳。”
宋辰辉已无力反驳,“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陆绎,你杀了我罢,”
陆绎不理会他,冲岑福说道,“派人给他治治腿,收监,待皇上处置,”说完向李芳作了个请的手势,径直走了出去。
李芳紧随陆绎身后,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讪笑着说,“陆大人真是聪慧过人啊,这好计谋,好计谋啊!”
陆绎抱拳道,“有劳公公走这一趟,陆绎自会随公公一同进宫面呈皇上,”
“好好,咱家正有此意,陆大人,请!”
陆绎出得宫来,天色已晚,岑福正巴巴地等在宫外,“大人,皇上如何处置?”
陆绎看了岑福一眼,面色凝重,低声说,“成年男子一律格杀,未成年男子流放,女眷充官妓。”
两人一路上便不再说话。
快到陆府时,远远地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在府门前徘徊,正是袁今夏。
袁今夏下值回来,听门子和忠伯吴妈急切地讲了经过,内心焦虑万分,却只能等待。
“夫人,”陆绎见此情状,便知小丫头定是担心与他,喊了一声便快步上前,握住了小丫头的手,“说好的信我,不是吗?有没有累着?有没有不舒服?”
“大人,”袁今夏扑进陆绎怀里,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陆绎心疼之极,忙轻抚小丫头的后背,低声软语安慰着。
片刻,袁今夏抹了抹眼睛,从陆绎怀里钻出来,嘟着嘴撒娇说道,“大人,我是信您的,只不过我现在孕期,姨也说,孕期之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