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些我都会了,姨教过了,”
“那就表演一个给娘瞧瞧,”
“娘,您都看过了嘛,”
“这也不行,那也不成,那不准你吃了,”
“娘,吃完饭我给您练一套刀法,师父刚教的,极其厉害,可以御敌,也能护命,”
“哎哟,闺女啊,咱可是要成亲的人了,千万莫要舞刀弄枪的,”
“那,娘,我吃饱了,去睡觉了,”
“看看这丫头,哪里有个姑娘家的样子,”
“大姐,您就放心吧,咱们今夏心里有数,”
陆绎接连几日都莫名地躁动,一个人在书房捧着书,其实一个字也看不下去,便叫了岑福进来。
“大人,有何吩咐?”
陆绎看着岑福,莫名其妙,“吩咐什么?”
岑福噤了一下鼻子,换了种问法,“大人唤卑职何事?”
“无事,”陆绎有些没好气。
“大人可是心情不好?”
“你哪里看出来的?”
岑福五官都快揪到一起了,想了想,大概猜到一些,便试探着提了个建议,“大人,卑职陪您练一会儿剑吧,”
“好,”陆绎负了手起身先走出书房。
岑福紧跟着出来,心道,“大人任性起来,倒有些像小的时候了,”
“岑福,你是没吃饱饭吗?”陆绎收了剑,瞪着岑福。
“大人,说好的练剑,您这招招都只进不退,岑福哪是您的对手?”
“这话你从小说到大,就不能长进一些,来,打倒我,”说着又摆开了架势。
“打倒你?”岑福喃喃地重复了一句,“大人在说梦话,还是我在做梦?”
陆绎嫌弃地收了剑,扔给岑福,“算了,”
岑福接了剑,嘴里嘟囔着,“大人就知道欺负岑福,”
“怎么?你淘气的时候,我不是和你一起受罚?”
“大人还都记得?”岑福笑着道,“大人,那次咱们偷着烤田鸡吃,差点烧了柴房,被老爷知道了,罚咱们蹲三个时辰马步,”
“还说?都怪你,没烤熟,拉了一天肚子,蹲马步无限期延长,”
两人哈哈大笑……
“岑福,叫厨房准备饭菜,咱们喝上几杯,”
“是,大人,”岑福知道,陆绎心情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