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虽然是一座大城市,可是人口却是极为紧张,没有钱,没有人脉,没有门票,没有一张票,就算是一年半载,也不可能有人能够买到。
如枚很是恼火,前几天还跟江军诉苦:“我们家又有钱又有钱,可就是买不起那些家电,好烦死了。”
“大夏天的,天气这么炎热,家里有个电扇就好了。”
“吃饭都出了一头的冷汗,晚上更是难眠,晚上还会有蚊虫叮咬,半夜三更起床拿着折扇去哄小孩。”
“他是个胖子,爱睡觉,胸前都长出了疹子。白天的时候,手痒的时候,我的手都被抓裂了,看着就难受。”
江军也是一脸郁闷,揉了揉他的脑袋,又看了一眼他睡觉的样子,疑惑道:“小子,你长得真水,我觉得我应该把你的皮肤脱下来,然后在太阳底下暴晒。”
如枚怒极反笑,在男子胸口锤了一拳,埋怨道,“你啊,别人都是宝贝,你倒好,你倒好。我怕他以后会记恨你”
姜军摇摇头,“放心吧,我有老婆,要什么孩子?”
“你到底要不要女儿?”
江军拉开他的手臂,将他的身子往下一沉,同时说道:“随便你。一颗还不够。”
“我不想要孩子。”只要一个就可以了,毕竟现在的政策很严格。你现在是升职的关键时刻,我的事业才开始,我可不想再有一个孩子。”
江军在如枚的脖颈上亲了一口,“那好,我不要了。我只是让着你,免得你以后会后悔。谁要有孩子了,就不要拉着我了。”
“爸爸”牛牛不知何时醒来,一双布满老茧的双手紧紧抓住姜军的手臂,对着父亲怒吼:“不要再推我妈了!”
江军:“……”如枚掩面轻笑,“还说要生二胎,有一个已经很难受了。”
不到两日,二次发芽,院子里的人都来买了,毕竟他们也是要吃饭的。
不但价格比市价低,而且价格还高,再加一点,就能买到更好的东西。
如枚也不是傻子。
如果是兰花,她就不会随便给别人加钱,也不会把零钱擦掉。
于是,她在屋外的树上放了一张小桌,笑眯眯地拿着篮子,让众人称量。
他身边的小甜筒中,有几个硬币,他都没仔细去看。找齐的钱都是一毛一毛地发出去,一毛二毛一毛地说:“不要了。”
还吩咐道:“早点去,中午就有饭吃了。我们家永远都是现成的,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用。不要太多,不然会掉色的。”
一篮子吃不完,他就把篮子放在树下,看到有人来,他就叫:“妈妈,妈妈,姑姑要豆芽菜。”很有效,而不是单纯地玩。
这两个品种,长了两次,已经是轻车熟路了。这两次的会议,桂英也学到了很多东西。
第一次提包到丁家村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做不到了。这些包被挤坏了,很多都破了,很难看。
下会蒯二筐,发觉也不好,嫌不够,又急着回去蒯两筐,于是一个上午来回走数十里,要累坏了
他们的利润很高,一次下来,最少也能赚个三五块。其他的会议都很遥远,我不愿意。
一想到参加一场会议,就能拿到三五个,桂英就有些坐不住了。
回到家里,跟曹大海、如枚和兰花商量了一下,“能不能在军队的餐厅里买点东西?”
曹大海不以为然,如枚等人也附和道:“行了行了,咱们还是少掺和这件事吧。他们来了也就算了,我们去找他,那是另一回事了。”
“姜军跟二团的食堂打了招呼。你和其他团队都不熟悉,多尴尬啊。”
现在可不是前世,大家都是认识的。这种时候,朋友做生意,实在是太让人讨厌了。
桂英这才放下心来,如枚却又说着:“你要想每天都能做,其实也不难,只是我担心你受不了。”
桂英两眼放光,“说吧,我们要在什么地方。如果距离不是很远的话,我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往返。我带着孩子,要给他们准备午饭和晚饭。”
如枚又道:“所谓溜乡贩,就是到邻镇一带走一圈。这次我给你送了黄豆芽和青豆芽,你长得这么大,肯定能卖得很好。”
“就是太重了,天气也太热了。若是累坏了,那就得不偿失了。如果能买一辆车,或者一辆自行车,或者一辆手推车,那就更好了。”
兰花一听,也急了:“我们要遛乡,要卖东西,还要跑来跑去,还要扛那么多的豆芽菜,可累坏了。”
“这下好了,我背着它的时候,体重减轻了不少。要是没能全部买走,又要湿着背回去,那就得不偿失了。”
桂英的火气也上来了:“我要试一试,如果做不成,那就算了。虽然很辛苦,但他的精力却很充沛。豆豆的父亲已经让上面给他打过电话了,他在等答复。”
如枚微笑着点了点头,“看来是有希望了。如果你能卖的话,我可以借你点钱,这次可不能放过。”
兰花一副艳羡的样子:“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家是不可能买得起的,每个月的零花钱都用光了,能有点积蓄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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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了那边,顺便问问哪家要出售大豆,连绿豆也要。
“还有,你可以让他们用大豆来交换,我们就可以一直供应。不然的话,咱们还可以特意让人到村子里,把大豆,绿豆什么的都收集起来。”
“这只是一次旅行,你去的时候,要背着东西,要背着东西。我只是不想让你累坏了。”
“我觉得,还是尽快把车弄到手比较好。两侧用竹篓捆扎,既轻又牢固。这可是一百多斤啊!”
“如果一天之内全部卖出去,那就是十元八元的利息了。一个月的收入,超过你们老板的工资了”
兰兰一听,心里就痒痒的,嘟囔着:“那是因为我还小,不能离开,如果能离开,我也不会这么累,还能挣钱。”
“你要离开也很简单,你可以交给其他人照顾,每个月交点钱就行了。”
其实,这也是一个办法,因为军区的女人都会在这里照顾他们的儿子和女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孩子,哪里还用得着托儿所?
如果妇女都出去工作,没有人照顾他们,那么,他们就必须开办一所托儿所,让他们学会识字和识字。只是,没有统一的意见。
江军一回来,就把桂英和兰兰的话说了一遍,江军纳闷:“女人怎么就怀孕了呢?连儿子都不要了,要出去打仗了。”
“不是。你看我,忙着工作,也不影响我的儿子和我的儿子,我一出去,就能看见他。连第一排的位置都不给他。我就担心他长大之后,会管不了他,大不了就去学校外面玩玩,没什么大不了的。”
江军说道:“司令刚才给我打电话了,想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蔬菜和豆芽菜。听说你给军嫂安排工作,还能赚点小钱,这是好事。我就是怕你担心,把事情闹得太大,我们都不放心。”
如枚笑道:“什么不稳定,老婆都能赚钱了,有钱了,我不找你要,家里就安全多了。”
“如果担心孩子丢在家里,我们可以让军队里的所有人都办一所幼儿园,到时候那些妇女一定会很乐意的。”
“能赚到钱,还能找到工作,这年头,有好几个女军人老婆,都是初中毕业的,但和以前不一样了。”
“是真的,我听人说,她是我老婆,她是我妈,她也是中学毕业生,我觉得她应该能写点东西。我虽然不会教他们唱跳跳,但识字和数数还是没问题的。”
“找几个家属,把大院里的十几个小孩都给招进来,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改天我跟政委说一声,让他看看军队是怎么回事。”
“其他军队都是在城里工作的,很多都是有老婆的,甚至还有幼儿园。但是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等他们上了幼儿园,你就没时间照顾他们了,你让他们做什么?”
“大家都提着篮子,总不能让他们一个人扛着篮子吧,他们会很无聊的。”
如枚道:“那倒没有,我就是在考虑,要不要跟城里的一些单位联系一下,让他们的老婆也能有个照应。
“因为我现在有工作,我很同情那些没工作赚不到钱的军人老婆。不然的话,我又怎么会帮你这么多?”
江军沉吟了一下,道:“我们军队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执行的难度很大。第一,军区家属院距离市中心比较远,来回也不方便。”
“第二,这些女人的教育程度都不高,大部分都是农村人,不识字,什么都做不了。而且,大部分人都是要照顾自己的儿子的,这也是为什么,在军队里,很多人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工作的原因。你看看,我们团参谋长的大嫂,也不过是过了二十多年的清闲日子,早就习以为常了。就算你让她做什么,她也未必会答应。”
如枚摊了摊手,“可不是吗?但在我看来,每个人都很乐意工作,谁都喜欢赚钱。瞧桂英和兰兰,都是些力气大的。”
“是啊,听桂英说,曹大海让上级给他弄了辆车,你可听说了?”
“是啊,我知道。他们对你赞不绝口,也同意帮你。”
“应该快到了,他们应该都在排队了。听了她的话,她点点头:“好啊,越快越好,这段时间来钱也方便。现在是夏季,没几个人会长豆芽,也没几个卖豆腐的。”
“天气很热,走得快,走得也快。还有,昨天二团的食堂要了五十公斤的豆芽菜,我同意了。”
“明天我和兰花一起送过去,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现在就给他们结算,一分钱不留,一分钱一分货。”
江军点头:“行,那就这么定了。我就不管你了。一副生怕我拿走了她的银子的样子。你这个小坏蛋。”
桂英果真拿着豆芽菜儿遛乡去贩卖,因为天气炎热,她一早就用过晚饭,中午前又匆匆回去,否则,只怕要中暑。
不到两日功夫,桂英就叫得声嘶力竭。皮肤黝黑,身材消瘦,但看起来很有活力,应该是个赚钱的好机会。
曹大海一脸肉疼,道:“你就知道怎么做生意,赚点钱就行了,何必跟个婆婆妈妈一样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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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英一面高兴地点着,一面说道:“这算什么,我还不觉得辛苦呢!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但时间长了,就会好起来的。我的声音很大,到了镇上的集市上,我一喊,就没人能拦得住我。”
“哦,你那辆自行车的车票应该还没到,这让我很欣慰。你怎么不敢跟老师说一声,他们会帮忙的,你跟他们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