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下腰,手脚麻利地洗了个澡,擦干了双腿,也没泼水,直接把床单盖在了他身上:“枚子”
如枚心跳加速,但她并不害怕,只是闭着眼睛,任由他将两个人的衣衫褪去,然后吻住了她。
“呀”的一声,她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他的唇就被吻住了:“唔”
村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一缕淡淡的月光照在屋子里,屋子里的灯早就熄灭了。
第二日清晨,如枚却是赖床而睡。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窗外传来大人的笑声,小孩的哭声,狗吠鸭子的叫声。
她动了动身体,浑身酸痛无比,身体的某个部位疼的几乎动弹不得。
听到姜军低低的笑声,她猛地回过神来,“什么时间了?”
她忽然发现,昨晚是她的洞房花烛夜。
她应该早点起床做饭伺候岳父岳母的,结果一觉醒来,就被隔壁的男人嘲笑,里子都没了
“你早醒了”如枚回头瞪向旁边的男子,生气的说。
江军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我早就起来了。”
如枚气道:“你怎么不把我叫起来,昨天还说要起床准备晚饭呢,现在好了。太丢人了,快给我站起来”
如枚说着想要站起身来,刚一动弹,浑身剧痛,“嘶”的一声,差点摔倒在地。
“哈哈哈”江军大笑道。
见她一副娇羞欲滴的样子,突然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脸颊上“吧唧”了一下,低声道:“我妈妈说了,让我们再休息一会。”
如枚气的在他胸膛上锤了一拳,“你这个饿狼!”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毕竟这是他的第一次,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只觉得一觉醒来就好了。
江军搂着如枚柔软香甜的娇躯,在她耳边轻声问:“满意吗”
“滚”那张漂亮的脸蛋一下子就变得通红,她用力一推姜军,“起床啦。”
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厨房里的饭菜还是热腾腾的,一家人都躲得远远的,生怕如枚觉得丢人。
江民和他的儿子在窑里干活,江民的妻子带着小孩来看望他们。江军妈抱着女儿回到了凳子上,对街坊们表示了感谢。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有事情要做。
吃过早饭,洗漱完毕,一家人陆续回家。
江军妈看得出来,她脸蛋红扑扑的,眼神里满是春意。他的步伐,似乎与之前有些不一样了。他对自己的新衣服很是高兴。
昨天晚上,一定是云雨交加,恩爱有加。
如枚有点尴尬,连忙叫道:“妈,闺女,你们在干嘛呢,你们的礼物都准备好了吗?”
江军妈道:“就是一些凳子,妞子我们一户一户地搬过去。中午闲着也是闲着,不用了。屋子里热着呢,你就在里面呆着吧。”
一年多没见了,总要多亲近亲近。自己和自己的孩子应该更亲密一些,毕竟是刚结婚,自己这个老太婆可不想像王母一样,整天让新娘子做什么都不懂。
江民的妻子带着儿子回家的很迟,家里只有三个妇女,一个是养兔,一个是洗衣服,一个是洗衣服。
他还有个儿子要照顾,不能在外面等着。
而且,江民又不在,她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哥哥和嫂子亲热。
女儿长大了,得知两人是刚结婚的,便不再像之前那样粘着如枚。相反,他还主动帮她做了更多的工作,想让他们多留一会儿。
街坊里也有人来围观,有一些女人嘴甜,看着如枚如此殷勤的接待,都不由夸赞姜军娘:“我家小枚人心灵手巧,又勤快,姜军找了个好老婆”
江军妈也附和道:“当然,我家小兵也没白等这么多年。
如枚十四岁就订婚了,如今十八岁了,两家联姻也有四年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其乐融融。
虽然如枚的父母再怎么担心,可成亲的头一天,她还是很开心的。
也对,公婆都很周到,谁会不喜欢?
之前她对他们有意见,但时间长了,也没那么多了。
江军曰:“洞房花烛三天皆不得空”,如枚道,而无法脱身,自是由男子所为。
经历了昨天的事情,两个人都放松了不少,虽然如枚一直在反抗,但姜军依旧按着她,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姿势,直到公鸡打鸣,她才松开了她。
就像是腰间的酸痛,但他的警惕性极高,生怕自己一觉醒来,就会被人耻笑。
第二天,如果她不起来的话,每天都要在床上躺着,那就太丢人了,不仅公公婆婆会生气,她也会很尴尬。
江军搂着她的腰肢,不让她起来。
“你怎么还不起床,爸爸妈妈都是有老婆的,江民都结婚了。你是我老婆,就应该跟我在一起,不用理他们”
如枚又好气又好笑,用力捏了捏他的胸口,道:“瞧你刚才说的,没想到他竟然是个营长,我还当他是个小屁孩。”
江军非但没有起身,反而一个翻滚,将如枚按倒在地,摸了摸她的脸蛋,道:“真的,我们才刚成亲,还没呆多久呢。他们不会找你麻烦的,你就安心待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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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军的父母早早的就起来了,一个在炒菜,一个在做菜,并没有让两个孩子起来。江民的老婆为了抱着儿子,平时都不会起来,女儿又是他们家的掌上明珠,所以也没起来。
是以,她觉得自己有义务早点起来,给孩子们做早饭。
江军哪里还忍得住,按着不放,像枚反抗似的挪动了一下,激起了男子的怒火,当场被打死
江军的父母都是明白人,知道自己的孩子贪吃,也就没再多问,轻手轻脚的,生怕吵醒了家里的人。
饭菜做得很快,江民醒了过来,等两人吃饱喝足后,姜军娘开始洗碗,把院子里的兔窝都给填满了。
忽然,她听到东边房间的窗子有声音,她就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一屁股坐下,从鞋篮里拿出鞋底,把鞋底缝好。
想到如枚和姜军在东间房间的情况,任八千就明白了他们在做什么。
如枚虽只有十八岁,但如家饮食讲究,气色身材都很好,比起一般姑娘来,要好上许多。
谁也不确定他们会不会在过年之前怀孕,没有长辈的监督,这两个小家伙要是不收敛的话,很有可能会流产。
他不明白,军队里有多少老妇人,但那些有了孩子的家庭,应该也有很多。
江军并不是一个鲁莽之人,他只是担心,如枚太过年轻,没有足够的谨慎。
她陪着也没用,等她生完孩子,她就可以离开这个家了。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江军妈听到东边房间的门打开了。
她一抬眼,就见如枚神清气爽地从里面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一身干净的衣服,整个人显得亭亭玉立。
事实上,江民的妻子和女儿还在睡觉,而如枚却是起的很早。
见江军妈正在客厅里洗鞋子,她赶紧跑过去道:“妈妈,爸爸和江民都已经吃饭了,我也起来迟了。”
江军妈摇了摇头,“没事,你们两个好好休息吧。军儿每天都在军营里锻炼,怎么可能会赖床?”
言下之意,她和江军睡在一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枚一听江民老婆还没有给他取名字,心情就好多了。至少这一次,他不是最晚醒的。
江军也醒了过来,拿起茶壶,递给他一杯温水。
两人刚洗漱完,就听到江民家的婆娘,怀里还搂着个咿咿呀呀的小孩,从西厢房里走了出来。不多时,小丫头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妞子原本是住在东厢房的,现在却成了江军他们的婚房。董学斌和谢慧兰一走,谢慧兰就回自己家了。
新房旁边,是两个房间。
江军的父母担心女儿听到他们在一起,会很不好意思,就把她搬到了客厅西边的房间里。
江家家大业大,建的这栋楼还算可以。你瞧这主厅,不是三室一厅,却有五间。
大厅很大,有两个房间,显得很是气派,里面的摆设也很整洁。
许多人家的大厅都是狭窄的,从门口走到后面的墙壁,一只脚就可以跨过去。门口放着一张破旧的桌子,几条断了的凳子,没有一个像样的衣柜。
江家客厅东边的房间是独立的,姜军的父母就住在东边的一间套房里。西边有个还算宽敞的房间,里面有床,有家具,是小姑娘的。
江民夫妇,则是在西侧的南侧;西厢房三座,亦为泥砖房;她和姜军如枚的房间,就在东厢的三个房间里。
江民和水精灵的房间隔壁就是一个灶台,灶台旁边有一个小房间,用来存放一些食物和器具,算是一个仓库和储藏室。
江家的房子,没有自己的房子那么大,却也有十多个房间了。
在这座大山里,也算得上是个好地方了,虽然没有围墙,也没有门,可就是这十余座土房,也让不少人家羡慕不已。
而且,江军是个高级军官,如枚家里是个窑子,两个人的实力很强,也很般配。
有了如枚一家做女婿,江家在村子里的地位就更高了。
姜君神出鬼没,而如家的窑厂,却是每天都在冒烟。要是有一天,有人告诉他,靠山村或者枚婆家庄的人,价格肯定会低很多。
再说了,江民和他儿子都是如家窑厂的人,从如家拿到了薪水。如果是在过去,江民和他儿子在如家,都会给他们当佣人。
你说,如果是靠山村的人,会不喜欢她?
而且,他们也有人要从江家收购野兔,给他们饲养。这些野兔都是如枚家里送来的,如果如枚开口,江军妈肯定会拒绝,毕竟这些都是赚钱的好材料。
吃饭的时候除了聊天,逗小孩,服侍兔子。
这一次,如枚家里送来了五对野兔,都是如枚娘和金环精心挑选的。
公兔个个又胖又跳,母兔就更别说了,它们肚子里还怀着一只小白兔,为的就是讨个好兆头,巴不得如枚和姜军早点有个宝宝。
如枚对生小孩没什么感觉,但也不能拒绝父母的好意,欣然收下,婚礼那天,兔耳上系着一根红线,放在篮子里,送给蒯,作为一份珍贵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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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枚接过一根萝卜,往坑中一丢,道:“这五只野兔都怀孕了,姑娘,你要多加小心,过不了多久,其中一只就要出生了。”
江家人并不知晓这些母兔已经有了身孕,听到这个消息,个个喜形于色。
江军妈:“哎呀,你这女婿也太贴心了吧?怎么还有人怀孕了?”
江家妈大喜,对女儿道:“快去打点温水来,让他多吃点东西,免得着凉。突然搬到一个新的地方,总觉得怪怪的。”
江民的妻子也很开心,道:“嫂子一家人还挺细心的。这些都是好东西,尤其是那些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