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枚丝毫不惧:“你听到了什么,你就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这都是什么人说的,菊花,香兰,香菊的母亲,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指挥过什么鬼魂了,我又不是妖怪,你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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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拉起韩擒抱的胳膊,“你看,它很温暖,呵呵,都说鬼魂的爪子很冷,但是你看,我是血肉之躯,在阳光下,我也能看到自己的影子。不是鬼魂,也不是妖怪。”
韩擒抱一把甩开他的胳膊,无奈的说:“我告诉你,不要随便牵着一个女孩子的手,懂不懂?”
“嗤”的一声,“哼,都怪你,都怪你,你站在门外,跟我胡说八道,我作证,你说错了,你现在生气了吗?”
韩擒抱着她的腰,怒极反笑,“好啊,小女孩,你还想替我说话?如果有一天,你认识了我,你会发现,你说了一句多么荒唐的话。你这是外强中干啊。”
说着,他挥了挥手,扬长而去。
看到韩擒抱着她气呼呼的身影,如枚也是怒火中烧。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怕你不成,这小子太狂妄了,你要是真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只可惜黄大仙现在不在这里,嗯,就算在,他也没跟我说真话,什么‘秘密’之类的。
如枚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一路小跑。走进房间,将正在玩扑克的崔珏拉了过来,“你给我滚过来,我有事要跟你说。”
崔珏没好气道:“你走吧,小姑娘,你自己去忙你的哈。你看,我可是把所有的钱都赚回来了,哈哈!”
如枚双手环胸,也不松手,“快醒醒,你要是输光了老三的钱,我就不会输了。”
崔珏一愣,“你……你还真是心狠手辣啊!”
贤良与富贵连忙将他推开,“去去去,快去快去。你若不滚,我的银子全给你了,快去吧,给韩擒抓。”
韩擒抱住崔珏的衣领,将他提在半空中,怒气冲冲地瞪着所有人,“你敢打我?”
说着,他一把拉住了他,“来,我们到另一个地方玩。你刚才说的那些谜语,我赢了,我也要你的。”
崔珏看到院子里黑漆漆的,缩了缩脑袋,道:“你在屋子里玩,不出门哈。
如枚无言以对,拉着崔珏就往东厢房走去,如枚的父母正在做饭,东边的屋子里空着,两个人正在做饭。
崔珏好奇地看了一眼,问道:“你想做什么?”
“告诉我,你和韩擒抱是什么样的人?”
崔珏一惊,连忙盯着向如枚,想要探查她的情况。
一开始他还以为这两个家伙是骗子,但并没有看穿他们的真实身份,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这小妞,我和韩擒抱,可不是什么算命的……我也不明白,这小妞到底是什么脑袋,竟然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崔珏道:“你到底要听什么,我们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在这里生活了大半年,他们只是两个知识青年而已。”
“他姓韩,我姓崔。他们姓韩,我们姓崔,你问什么?”
如枚怒极反笑,“胡说八道,他姓韩,你姓崔,我就知道了,所以我才会这么说,说吧,你们两个来这里做什么?”
“韩擒抱为什么说我是其中一个目标,那你的第二个目标呢?”
崔珏眉头一皱,“是啊,第二个原因,就是为了让穷人和农民重新学习。而你呢?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吗?”
他眼睛一瞪,“什么叫我有阴阳眼?”
“根本没有”崔珏打断了如枚的话,似笑非笑地瞪了如枚一眼。如果你想抵赖,那就没办法了。”
“分分钟就能把你弄走。本来是打算留给你的,希望你不要辜负我们的期望。”
如枚眨了眨眼睛,“是谁说我有阴阳眼的?”
如果是的话,他们又是什么人,难不成也是神仙不成?
崔珏当然不可能把实情说出来。
就算她有阴阳眼,也只是个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告诉他,她能看到鬼魂。说出来,岂不是说明他连鬼魂都能看到?
崔珏挠了挠后脑勺,“我该说什么,总之,你别瞒着我们。我们都知道你在做什么”
“哼,吹牛。他要真有本事,还在我家白吃白住,早就被政府组织挖走了,把你扒皮抽筋了”
各国都有自己的特殊能力研究机构。
万一自己的阴阳眼被人发现了,岂不是要被抓去做实验了?
这也是为什么如枚打死也不会说自己拥有阴阳神瞳的原因。
哪怕是当着崔珏、韩擒抱等外人,哪怕是在父母和姜军面前,他也绝不会承认
而且,韩擒抱和崔珏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依旧是一口京城腔,神出鬼没。说是知青,县里和公社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
他们不是有特权吗?
也就是说,这两个人要么是官方的,要么是军队的,要么就是某个国家的情报机构派来的。
如果他说出真相,他会立刻将他带走,进行研究。
要知道,他穿越到了七十多年前,已经是一件逆天的事情了。
韩擒抱在和朱家三个人玩麻将的时候,一直注意着崔珏和如枚的对话。
想到这里,他又好气又好笑。你看,这就是掩饰的作用,这姑娘,真的很有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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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没办法继续打牌,一次又一次地犯错误,让如全很开心,“哈哈,韩擒抱真厉害,我的钱都被你赚走了。呵呵呵”
崔珏也不愿意和他多说,“行了,你也不用再纠结这个问题了。我还在打牌。”
说着,她就一溜烟的跑了。
她一进门,就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将韩擒抱在怀里,“砰砰”一顿,“我的钱,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一下子就没了……”
听到西屋传来一阵哄笑,如枚对这两个人的身份更加疑惑了。
装什么淡定?迟早有一天,他们会露出马脚的。
“噗”的一声,他把台灯给吹灭了,走进了房间,看见几个人在玩扑克,“我也来。”
崔珏第一个反对道:“这怎么可以?我们五个人刚刚好,输了的人就下去,剩下一个人做候补。有你在,就会更多。不行不行!”
贤良又道:“爹爹和娘亲也没什么事,要不,你们四个,重新组建一个小队吧。”
崔珏一把推开韩擒抱:“你要走就走吧,我要把你打趴下,多好!”
“过来,我们四个玩牌。”如枚朝韩擒抱使了个眼色。
富贵忽然道:“老幺,去烧些吃的来,我也有点饿。”
他补充道:“没错,我只是喝了点汤,吃了点东西,没什么大不了的。明天上午还有十多个钟头。”
贤良笑道:“要不,你先等着半夜的时候再去吃饭,省得给我添麻烦。”
“那好,我去给大家做晚饭。你不愿意陪我们打牌,也不愿意陪我们打牌,你当我不懂么?”
几个男人都哈哈大笑,韩擒抱住如枚:“江军就是这样的性格……”
如权一脚踹在韩擒抱身上,“你还想说我姐的不是,你以为我们三个是吃素的吗?”
崔珏一巴掌拍在了如全的脑袋上,“都给我老实点,今天是大年初一,要是让韩擒抱着我们,把你们三个给弄坏了,那就不太好了。”
如枚没有理会他们的争吵,而是走进了厨房。
其实,青菜和豆腐,都是没有营养的。大块头的汉子,很快就会饿肚子。
他五点钟就开始吃饭了,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大概有四五个小时的时间,再来一次也无妨。
茹丹煮的是盐面汤羹,简便快捷,味道鲜美,自己动手也能搞定。
面条被搅得很乱,锅里的蛋也多了起来。用盐搓成葱花,放入碗中,撒上少许的麻油,闻起来很香,很容易消化。
还没进门,如权就说着:“枚儿,这是什么菜,怎么这么好吃?”
崔珏咽了咽口水,对着门外喊道:“茹枚,快来吃的,快来吃的。”
如枚正从灶房里出来,手里捧着两个大汤,道:“我先拿着,等下就给你。”
韩擒一击不中,不禁哈哈大笑,心想:“这小妞还真是一点也不计较。呵呵呵”
贤良等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咱们一家人,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嘴上厉害,心里却是柔软的很,甚至还不如一只小猫咪。”
“切”崔珏白了他一眼。
就她这么狂妄!
在这个年代,没有电视,也没有手机,大家的消遣方式就是玩牌,一群人大呼小叫,把纸片贴在脸上,倒也挺热闹的。
如枚的父母都是父母,当然不可能像其他的小孩那样闲着,收拾着,收拾着,连打麻将的时间都没有。
如枚站在一旁看着,听着大家让他端糖,给他剪纸条,给他生火,他也很开心。
大过年的,没有什么比一家人团聚更重要的了。因此,如枚虽然在忙碌,但也很高兴,没有半点不耐。
崔珏尴尬地站了起来:“既然你是个听话的孩子,那就来吧。如全这人傻得很,老是赢他的银子也没有什么意思”
如全平日里挺机灵的,今天不知怎么了,打起牌来总是输。
如权一听自己占了大便宜,居然还装无辜,顿时大怒,一拳砸在他脸上,“让你话多”
崔珏一躲,盯着任八千:“哼,你不知道吗,感情上的成功,赌博上的失败。我不在乎你的损失,我在乎的是你的感情,不错,不错。”
众人哈哈大笑,富贵脸色一沉,喃喃道,“哎,是不是我的感情不够稳定?”
如枚连忙安抚,“那些都是民间杜撰出来的,胡说八道,怎么可能准确,三弟只是被崔珏刺激得头脑发热,一时头脑发热,这才让他有机会赚点银子。二哥,你就是最好的,稳扎稳打。”
此言一出,富贵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他又对崔珏说:“你这人,满嘴胡话,让人听着难受。”
崔珏还想争辩,韩擒抱道:“少废话,我们两个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赌一把,你这次在新娘子家里,一定会喝的酩酊大醉”
一群人哄然大笑。
贤良摇摇头:“韩擒抱,这个赌局,你必败无疑。你是不知道,我们这里有个规矩,新姑爷来了,是绝对不会醉的。就算没有,岳父岳母也不会让他喝的。没有没有。”
富贵也是一脸笑容,“行了行了,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你开个价,我赌定了,二十就二十”
一提赌约,如全忙把富贵往前一推,“二弟,你可不能和他们两个人打个赌。”
韩擒抱着脸笑了,“你看,你也是老江湖了。茹权,你还没还我钱。也罢,等我赢了,你们两个一块就行了。”
说完,他又看向如枚,“我家管事的就在这儿,听到了吗?”
韩擒抱没等如枚回答,就看向贤良与如全:“你们两个,今天什么都别做,把富贵带回去。”
说着,他“哈哈哈”地笑了出来,这一次,他是真的笑了。
崔珏看着四个孩子脸上的轻蔑和轻蔑,摇了摇头,“你要是不听长辈的话,就会吃亏。我来做个见证,你觉得我能拿到几成?”
韩擒抱了抱头,笑眯眯地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不用担心,我会帮你分配的。”
崔珏顿时来了精神,道:“哈哈,那就更漂亮了。呵呵呵”
看着两个人说得这么肯定,周围的人都露出了疑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