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历史的悲鸣

约克城的妖 楚邪 1044 字 21天前

艾达生帝国开始走下坡路,但由于当时资金充沛,帝国还在努力坚持,寻找自救的办法,是紧接着到来的一件事情让帝国彻底撑不住了!

在当时,艾达生商贸大厦被警察搜出了重达半吨的新型毒品,这些毒品怎么来的父亲完全不知道,而它们就好端端的贮藏在放货的仓库里,是警局的人接到了举报电话派人来搜查的,一搜查就有了重大的发现,未免太巧合了!

由于这件事情的发生,艾达生商业帝国名下的资金全部遭到冻结,艾达生商业帝国信誉一落千丈,父亲病倒了,病重的他躺在病床上,给我看了他和星君山交谈的录像,并且告诉我这个人就是在背后害了他们艾达生家族的人。

没过多久父亲就离世了,他离世以后我接手了烂摊子,虽然债主很多,但由于艾达生家族树大根深,债主们也不敢太过分,我一边四处寻找那个谋害我们的人,一边处理商业事务,期待帝国资金能够重启,帝国能够重新恢复运作。

可是啊,就在我找到那个人,查明他的名字叫做星君山,并且正在和逐渐崭露头角的宇文家族积极合作的时候,我的家人忽然就遇害了,他们出了车祸,妻子儿女包括母亲都死了,这给我带来的打击非常大,我怀疑是有人故意加害,所以砸下更多的金钱去调查,如此一来也没心思放在商业帝国上了,曾经辉煌一时的艾达生商业帝国就此土崩瓦解。

而这还不是最悲惨的,更悲惨的事情是,在我最为失意的时候,我被警察强行带到了艾达生疯人院,不仅就此被固定在病床上,而且大量的镇定剂全天注射,我知道自己的一辈子就这样完了,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所有的繁华全部成为过往,而更可悲的是,我连死去的权力都没有,在疯人院里居住的人是没有自杀的权力的,你只能等待着老死的那一天,甚至连老死的时候,都可能被人为的延长寿命,因为我知道的,那个叫做星君山的年轻人就是要以如此残忍的方式折磨我,将我折磨的死去活来,惨不忍睹,他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我们艾达生一家。”

“可怜人。”

“是的!”

“那个害了你们艾达生一家的星君山,可能也与儿童收养院一家的惨死有关系。”

“他这么坏吗?你来找我是为了对付他吗?”

“我只是想查查他,但是还没到对付他的地步。”

“我劝你还是放弃吧,那个人手中的权力是非常大的,足以改变城市的走向。现在想想,艾达生家族的灭亡根本就是他一手操控的,可是能够操控艾达生家族的灭亡本身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首先是要破坏艾达生家族在海上的商船,你要知道,商船都是家族自己的,他是怎么破坏的,靠什么破坏的,至今我仍然想不通,但是在他破坏了艾达生家族的商贸网络之后,海上的商船确实少了,约克城俨然化作一座孤岛,只有飞机能够自由的进出。除此之外,他还让工地上不断死人,这也很难理解,因为工地都是家族自己承包的项目,是地产项目,他一个人怎么有能力让工地上不断死人呢;最后,他还控制了舆论,这点是最可怕的。艾达生家族在当时掌握着属于自己的媒体,而且媒体网络非常庞大,可是当艾达生家族出事的时候,整个约克城的所有媒体,除了艾达生家族自己的,全部将矛头指过来,大肆渲染和夸张宣传艾达生家族的冷血,甚至将我们家族形容为趴在约克城上方吸血的魔鬼,导致我们家族的信誉一落千丈。一件件事情叠加在一起,星君山的手段简直通天,我觉得他肯定是有黑道背景的,否则不能做到这些事。

这还不算,就在父亲死后我要重整旗鼓的时候,母亲和我剩下的亲人全部出车祸死了,这真的太诡异的,肯定是他暗中谋害不会有错,但是车上配备着最好的保镖,车又是防弹的,出行有大量人员陪同,怎么说发生事故就发生事故了呢,太诡异,太难以置信,我都感觉他拥有神秘莫测的力量,可以超越人类的范畴,主宰人类的世界。”

“神秘莫测的力量?”艾达仁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韩风沉默了下来,“神秘莫测?看来收养院的小女孩说的是对的,星君山不是妖怪就是人类中的异能者,他甚至很有可能和上位者是一伙的,所以他的存在才没有受到妖怪乐园上空结界的预警。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宇文家族觐见上位者就解释的通了,因为宇文家族是上位者在人类世界的眼线,上位者觐见他们,实际上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并让宇文家族认识到,谁才是他们真正的主子。

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真相正在浮出水面,下一步自己一定要进入帝国大厦,找到宇文放,再通过宇文放找到星君山。艾达生家族刚刚覆灭,宇文家族就崛起了,这证明星君山可能是幕后黑手,星君山和宇文家族之间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韩风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双手摁住艾达仁的肩膀,他的身体都被掏空了,手掌摸上去像是一幅骷髅架子,给人可怜兮兮的感觉,“这些年那些人又骚扰过你吗?”

“一开始星君山经常会过来,每次他出现我就会承受更多的折磨,他是要以这种方式让我明白究竟是谁在背后整我,从心理上彻底摧毁我,瓦解我。

有一段时间我确实挺绝望的,本来没有神经病的也被折磨成神经病了,后来星君山大概玩腻了,过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我慢慢就适应了疯人院的生活,虽然过得不如意,但总归好死不如赖活着,真让我死我也未必下得去手,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十年,一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