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啥!房租拖欠多少个月了!再不交房租明天就给我搬走!”
柳江瞪了叶殊一眼,打开支付页面按了几下,刚才还在骂骂咧咧的房东立马笑嘻嘻的说“刚才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们休息了。”
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大楼又重新恢复光明。
“我给你的房租钱呢?”
叶殊笑眯眯的不回答,身体有意的往左侧倾斜。
柳江推开叶殊,看见多了一个保险箱,了然熟练的打开保险柜,只见里面塞满了昂贵的茶叶和几套精美的茶具。
柳江一个个拿出来并拍好照片,面无表情的重新放回原位,再次拨通电话“来趟24层办公室”
“你接着说,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是什么意思。”
叶殊缓慢挪动着脚步,仍旧是笑眯眯的表情“柳组长,天机不可泄露啊。”
柳组按耐着情绪接着问“乔柏玉你打算让他按时入职吗?”
“当然了,为什么不呢,毕竟他是乔家唯一的“继承人”而乔家是光明司的大股东,没人会跟钱过不去。”
“那他们白死了!”柳江想到躺在太平间的十四人,真想杀了乔柏玉。
“人本来就是要死的,他们的命本来就不好,无父无母,无牵无挂。”
柳江“…………”
“他们因公殉职,下辈子大富大贵,这样不好吗?”叶殊手指摸索着保险柜的边角。
“我看你是越来越疯了。”柳江抓住叶殊的手指“人命在你眼里算什么!这保险柜里面的东西你想都别想,”
叶殊一屁股坐在保险柜上面,翘着二郎腿,眼神警告的看向柳江“柳组长,你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重感情。”
光明司执行官办公室发出的一声巨响,办公室下方枪械练习室的夏河的肩头落下一层灰尘,他仰头看了看天花板,喃喃自语着“不愧是柳组,臂力非比寻常啊,挨他一拳叶执估计又要躺医院喽。”
柳江单手扛着巨大的保险柜,对着砸在墙壁的叶执竖起中指骂道“傻逼。”
墨阳精神病院内,窗外的天气阴沉沉的,谢雨声活动着受伤的手,血液渗透白色的纱布呈现在他眼前。
脖颈处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他看到他的脑袋躺在他的手上,都是血。
“谢雨声,谢雨声。”秦合抓住谢雨声的手腕,掌心贴近谢雨声的心脏。
狂跳的心脏渐渐平息,那颗血淋淋的人头逐渐消散。
“这个给你,有安神的效果。”秦合掏出一个绣着一株小草的香囊,挂在谢雨声脖子上。
“今天先问到这儿,你现在需要休息。”
香囊散发一股幽幽的清香,味道让人昏昏欲睡,谢雨声躺倒在床上,意识渐渐模糊轻声说了一句“好。”
“老谢啊————老谢啊—————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谢雨声靠着舒服的枕头,叉上一块苹果塞进嘴里,歪着脑袋一脸无奈的看着鬼哭狼嚎的马瑶。
“哟!这谁呀,哭丧哭的这么好听。”穿着长款风衣,染着一头红发的陆袅袅笑盈盈的将拎在手上的公文包放在沙发上。
弯腰好奇的打量着趴在床上哭唧唧的马瑶。
马瑶吓了一跳立马弹开抹了一把眼泪说“你谁呀?”
陆袅袅笑吟吟的伸出手“你好,我叫陆袅袅,是谢雨声未来的同事。”
“同事?老谢你这么有钱,还用上班?”马瑶惊讶的看着谢雨声。
谢雨声放下手中的苹果,按下床边的呼叫铃。
陆袅袅不明白谢雨声为什么这样做,话未说出口。
医生,护士已经到了门口,医生前脚刚踏进门口。
谢雨声脸色骤变,痛苦的捂着心脏,嘴里吐出白沫,仿佛马上要气绝而亡。
“让让,都让让。”护士推着谢雨声往抢救室拉,马瑶红着眼跑过去,坐在抢救室门口哭哭唧唧。
留在病房的陆袅袅观察着谢雨声吃剩下的苹果若有所思,这东西被人下毒了?又闻了闻,鼻尖除了苹果的清香,没有一点异味,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来哪一点有问题,索性直接扔进嘴里一块。
“没毒,很甜。”陆袅袅边吃边拨通电话。
“喂,玉姐,谢雨声的身体报告不是没问题吗?怎么今天我一来他就进抢救室了。”
“你去医院了?谁让你去的?”
“叶执啊,他让我把可公开的事件细节资料给谢雨声啊。”
乔玉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回来吧,她现在不想见你。”
“为什么?”
“因为我们“杀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