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惊竹的想法和姚怀子的差不多。
“对方有没有恶意,我们还得再看看。目前来说最紧急的还是出兵一事。”姚怀子说,“我们的行动要快一点。”
来来回回要用的时间很多,能不能来得及还是另外一回事。
“知道了。”温惊竹垂眸,低低的应了一声。
晚上沈即舟还没有回来时,温惊竹在暖色的灯光下执笔写下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十几分钟后,他走了出去......
等他回来时,手中端着一碗药。而沈即舟已经在营帐里面了。
他正坐在桌前,眼底带着淡淡的乌青,正闭目养神着。
沈即舟每天早起晚睡,比温惊竹还要忙,有时中午也不见得他用餐,但温惊竹没有多问,只会留饭给他。
听到声响他才缓缓地睁开双眸,眼底倦意盛满。
温惊竹走到他的身旁,道:“这是我去熬的药,喝了先生晚上会睡得好一些。”
沈即舟点点头,接过一饮而下。
他落座在沈即舟的身边,目光时不时的落在沈即舟的身上。
“想说什么?”沈即舟偏头看他,“心思可都在你的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