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温惊竹醒来时身旁并没有沈即舟的身影。
等他洗漱完了他才姗姗来迟,手中还带着早餐。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惊竹摇摇头,昨夜的场面再次浮现在眼前,耳垂发红,有些烫了起来。
这一次,不是梦境,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沈即舟把早餐放下,把他的反应都收进眼底,眼含笑意,“好了,过来吃点东西,我们一会儿就出发。路上你困了还可以再睡会。”
温惊竹自然是知道沈即舟去做了什么的。在他们一路到港口一切都很顺利。
廖恺章的死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或者是被压了下来,或者是还没有被发现。
他更倾向于前者。
廖恺章这样的人罪该万死,并不配得到任何的人悲愤。
当然,除了他的家里人,但他们不敢查,就怕走上这条路。
廖恺章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皮肤是好的,死相惨烈。生怕下一个就是他们。
而明叙封那边也不是很好,现在他和沈即舟不再是暗斗,而是将事情摆在明面上了。
温惊竹觉得这样也好,也不用偷偷摸摸的。
“您把他怎么了?”
温惊竹偏头看向沈即舟。他口中的‘他’正是那侍者。
现在他们已经是在去边境的船上。
而且不仅仅是他们,沈即舟还带着几车的药材和物资前往。
这一路应当是没有人敢阻拦的。
沈即舟说:“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回了礼。”
温惊竹动了动唇,想要说什么,最后又没有说出口。
沈即舟似乎是知道他想说什么,道:“放心,他的生死全看明叙封了。”
顿了顿,他神情变得沉思起来,“明叙封身边居然还有一个......”思索了半天,他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明叙封和那个男子之间的关系。
“嗯?”温惊竹说,“有什么,男宠么?”
沈即舟没料到他会这么说,笑道:“你倒是知道得很多。”
温惊竹敛下眼睫,没吭声。
明叙封的事情他恨不得掌握在手中。
那男子确实是在明叙封身边多年了,听说是在明叙封几年前去了一趟偏僻的乡镇,不幸遇到了暴雨,回来的路被堵死,只好在那找了处地方歇脚。
去不了镇上就没有宾馆和酒店,只能在当地敲了几户人家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