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惊竹感受到微微颤抖的身子,柔声安抚:“我没事,不要担心。”
反倒是他,腰间上的伤才好没多久,他可不想沈即舟再受伤。
他小声的解释道:“成儿吓到了,我换了位置,这支箭这才没有射中我。”
沈即舟信了。
良久,沈即舟这才松开了他,“很快就结束了。”
“嗯,”温惊竹唇角露出浅浅的笑意,为他擦拭他脸上的血迹,嗓音和熙:“我都记得。”
他们会拜堂,他们会喝合卺酒。
他们会将他们还未完成的事情一一补回来,不留遗憾。
沈即舟僵硬的身躯缓了下来,他道:“本帅要请全京城的人来喝喜酒。”
温惊竹看着他:“好。”
温惊竹回到马车之后,卫泽来到沈即舟的身边,低声道:“主子,是戌卢的人。”
“戌卢?”沈即舟皱着眉头。
卫泽点点头。
沈即舟来到尸堆旁边,随即踢开一具还算完好的尸身,看清他们身上的标志之后眼神微眯。
这时,沈即舟的一个副将说道:“戌卢不是早就投降了吗?”
沈即舟一生的仗太多了,说到这个国家,他才堪堪想起一点记忆。
在他的印象中,戌卢早就归顺,并写下投降书,保证以后再也不发起战争,也不会攻打大魏。
沈即舟思索了一会儿,面色一沉。
戌卢能够明目张胆的在快要接近大魏的国界攻打他们,一定是受了人的指使。
新帝登基,皇子间的决斗不但还没有结束,反而来到了最重要的一环。
沈即舟在他们之间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是以他们不得不将他解决了。
明叙诀理应不是勾结戌卢,而剩下的应该就是明叙封。
沈即舟眼神幽冷,唇角微勾,挑起一抹冷笑:“明叙封,这位置本帅倒要看看你如何坐得下!”
“留些人处理战场,其他人随我来!”沈即舟说着,翻身上马,整支队伍继续前往。
在他们刚走出几百米远时,身后传来马蹄声,就连温惊竹都没忍住掀开车帘看清楚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