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惊竹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沈即舟的身影,一问才知道今天的新兵训练他会亲自看管。
看看他们半个月来的成果。
温惊竹便等着他回来。
不过他并未回来和他一起用膳,而是和卫泽去了地牢。
温惊竹没有贸然去找他,不过一等就会是一个时辰。
飞星刚好从外边回来,“少爷,您还是先用膳吧,少将军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
温惊竹看着眼前的饭食,一时没了胃口:“罢了,今早吃的有点多,我现在也吃不下,晚些再用吧。”
飞星见他坚持,只好将饭食撤了下去。
等飞星一离开,温惊竹便起身来到卫所的一处阴凉处,从上往下看去。
此时是新兵的休息时间,演武场上只有零零散散的新兵在。
他并不知道地牢的入口在哪,他只是在那看着他回来的必经之路。
站了一盏茶的功夫,直到沈即舟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眼睛瞬间一亮,连忙紧紧的跟随他。
只不过......
温惊竹蹙了蹙眉。
沈即舟脸色极其难看,眼中带着浓重的杀意,就连他暗蓝色的锦袍都带着血迹。
温惊竹心中咯噔一声,刚想往那边而去,抬步间,他想了想,还是没去,而是往房中走去。
沈即舟推开房门,便看见在他案桌前坐着的人。
他眉宇微蹙,看着自己身上的血迹,还是没有踏进去。
“刚睡醒?用膳了吗?”
他语气平静,带着平日里的关心。
温惊竹佯装被吓了一跳,眼里带着困惑的点点头,便出声询问道:“你身上的血迹怎么回事?”
沈即舟目光略微扫了他一眼,随即眉梢轻挑了挑,轻声笑了笑:“没什么。”
还不等温惊竹问点什么,他又继续开口,语气中带着调侃的意味:“我要沐浴更衣,夫人这是要陪着我吗?”
温惊竹脸颊微烫,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没问出口,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在出门时,沈即舟生怕身上的气味熏到他,往一旁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