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娶的还是温家余孽,这关系实在是微妙的很。
温府走水,火势汹涌,风劲又大,到了午时才能将火全部扑灭已经是第二日的事情。
温惊竹是被沈即舟抱回来的,白皙的脸上带着灰,像只小花猫。不仅仅是四肢,就连身上都带着伤。
飞星给他上药的时候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温惊竹趴在榻上,露出一抹笑:“怎么了?”
“少爷......呜呜呜呜......”飞星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原以为温惊竹醒过来会生病,还会忍不住哭,反倒是飞星没忍住。
温惊竹是没生病,但还是有些低烧,不过相比于平时,已经好很多了。
“哭什么?”温惊竹微凉的指腹为他擦拭泪水。
飞星摇摇头,擦干净眼泪继续为他上药。
“手劲这么大,是想疼死我吗?”温惊竹嗓音温和。
这样的温惊竹,飞星更加的不放心了,“少爷,你还是骂我吧。”不然他不放心。
温惊竹一阵语塞。
“我骂你做什么。”
“这样你的心情就会好受些。”
“又不是你引起的。”温惊竹揉了揉他的发顶,末了将脸埋进双臂,闷声道:“好了,不闹了,专心上药,手劲别这么大,疼死我了。”
飞星刚想说什么,冷不防被身后的身影吓了一跳,他刚想行礼,却被对方打断。
飞星没有疑惑,连忙给沈即舟药瓶,转身离开了。
温惊竹露出后背,白皙的肌肤,仿佛上好的凝脂,清瘦的腰身最终没入被褥。
丝丝凉凉的药膏涂抹,激起一片战栗,温惊竹似是不舒服的闷哼了一声。
沈即舟的动作略微一顿,随即又继续涂抹。
就在温惊竹迷迷糊糊之际,依稀记得身侧的伤已涂好,但迟迟没听见飞星开口,不由得开口:“还没好吗?”
“好了。”声音沉稳又带着一丝笑意。
温惊竹还没反应过来,翻了个身,“还有手臂和腿......”
话说到了一半戛然而止,温惊竹眼里带着震惊,像是受惊的小鹿抬头看向沈即舟。
“二...二公子....你你你...你怎么在这?”
说话都结巴了不少,很明显是吓得不轻。
他手脚麻利的将被褥拉上,许是碰到伤口,眉宇轻轻一蹙。
“我我我我为什么不能在这?”他学着他开口。
温惊竹漂亮的眼眸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