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了理身上的衣衫,重新端起姿态,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谄媚又撩人。
女子正是前些天被赐给沈即舟的舞女之一,只不过如今只有她活下来了。
她面带娇羞,看着面前丰姿俊秀,眉眼如画的男子,一颗心止不住的跳动。
沈即舟可比那人好太多了,如若能得到沈即舟的青睐......
传闻他不近女色,但她觉得自己抛开那身份不说,定然能将他迷住。
越想,她越来劲,使出浑身的招数。
她来到沈即舟的身前,柔弱无骨般的轻靠在沈即舟的肩上,羞涩的嗔道:“少将军,妾身可用自身来证明,妾身先前说的话句句属实,如若有半句虚言,任凭少将军处置。”
话里话外带着暗示。
沈即舟没说话,卫泽神情如常。
“任凭处置?”沈即舟重复一声,带着笑意。
她脸颊微红,微微点头,并未看见身旁的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
...
短短的几步路,温惊竹已经想了很多的腹稿,想着一会看见沈即舟时,应该说些什么。
在门外踌躇片刻,他终于鼓起勇气走上前,来到门口刚想敲个门,便看见院中的场景,浑身一僵,抬起的手一时不知放哪。
温惊竹脑子一片空白,愣在原地,竟然没有一时离开。
而院中的卫泽已然发现,但没有主子的命令,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沈即舟似时没有发现门口出现了一个人,他偏头看向舞女,抬手捏上她的下颌,正当舞女以为自己要成功时,忽然脸色一变,一声惊叫声被扼住,硬生生卡在了喉间。
沈即舟神色冷淡,“那我要你死呢?”
舞女被死死的钳制住,她再也坚持不住,颤着身子想要挣扎。
耳边再次传来年轻少将军的声音,似带着笑意:“实在是可惜,我对被人玩过的脏物不感兴趣。”
“想要勾引我之前,不先打听打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