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洗漱完,推着自行车出门准备去上班了,经过贾家。
秦淮茹站在门口,看见傻柱后欲言又止。
何雨柱脑袋一偏,就当没看到她秦淮茹似的。
走到前院,又碰到了站在家门口的闫埠贵,搁那锻炼身体呢!
说是锻炼身体,其实也就那样,舒展舒展四肢、摆摆手、抬抬腿什么的。
闫埠贵也看到何雨柱了,顿时拉着个脸“哼”了一声。
何雨柱暗道,闫老抠这是跟谁俩呢?没招没惹你,蹬鼻子上脸给谁脸色看呢?
不给点颜色你瞧瞧,闫老抠怕是会飘,何雨柱决定气气他。
“三大爷,锻炼身体呢!”
“哎呦,您瞧我这嘴。”
何雨柱假模假样的拍拍嘴,“我给忘了,您已经不是院里的三大爷了,被自家儿女背刺的感觉怎么样?要我说,这刘胖子还真是会抓住机会,这就直接给你整下来了。”
“那我重新说,老闫呐,吃了吗您内。”
闫埠贵黑着脸指着何雨柱,“傻柱,怎么说话呢!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哟嗬,闫老抠这个记吃不记打的老毕登,胆儿见涨,又开始叫我傻柱。
何雨柱可不惯着:“傻贵,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心里有火朝你家解成发去,找整你的刘海中也成,冲我甩什么脸呀!”
“你叫我什么?”闫埠贵怀疑自个听错了,重新问了一遍。
“傻贵啊!”何雨柱语气平淡的回道:“您呐,没听错,我叫你傻贵。”
“傻柱,你怎么骂人呢?”闫埠贵气的胸膛起伏,“傻柱,你礼貌吗?你怎么敢的,一点都不尊老。”
“傻贵,我这不是跟您学的嘛!”何雨柱不屑一笑,“说我不礼貌、不尊老,那你呢?左一句傻柱,右一句傻柱,亏你还是个人民教师呢!”
“合着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你,你你你……”闫埠贵还没你出来,就被何雨柱打断了。
“你什么你,不是你先叫我傻柱的吗?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傻柱,我就特不愿意搭理你,我不跟你一般见识。”闫埠贵自知说不过傻柱,放下话就转身回屋了。
何雨柱招招手,“傻贵,别走啊!我上班还早,有时间再陪你逗会儿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