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睡个毛线!
楚玉知气得抓他的手过来就是两口,“你压根没想让我睡!”
秦邶风看着手上的牙印,一脸淡定地说道:“这应该几天都消不下去了。”
楚玉知冷哼一声转过头去,“活该。”
秦邶风:“明天我有一场跨国会议。”
楚玉知:“......”怎么感觉最后丢脸的会是她呢?丢脸要丢到国外去了?
楚玉知小心翼翼地把手从毯子里伸出来,捧着他的手翻来覆去地看,只能说她刚刚确实挺狠的。
楚玉知:“那个,家里有手套,冬天戴一副,很正常。”
秦邶风:“不习惯。”
楚玉知瞪了他一眼,用额头捶了一下他的胸口,然后窝着不动了,“那你去丢人吧,还能有人抓我去做牙印鉴定不成?”
秦邶风抱着她笑了,“那我就戴一副吧。”
“生气了还挺凶。”
楚玉知又捶了他一下。
本来她以为她这一路都不会再跟秦邶风说一句话,结果没想到话是没说,但是她居然、真的、在车上、睡着了。
她茫然地坐在床上,从一开始意识到自己睡着了,暴击一下,然后意识到自己下车了也没醒,又暴击一下,最后发现自己睡在秦邶风的房间里,一脸生死看淡。
天杀的,桑羽泽还用得着给她偷偷下安眠药啊!
她自己就能睡得不分昼夜!
楚玉知静悄悄地下床,然后偷摸着想回自己院子,结果刚一出门就看到坐在中庭沙发上的秦邶风。
楚玉知:“......”这算什么?守株待她、瓮中捉她?
她那点小动静,秦邶风一早就听到了,说道:“衣服换好,给你准备了下午茶。”
楚玉知:“哦。”她又灰溜溜地回去了。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桌上已经准备好了蛋糕和红茶。
她坐下愉快地开始吃小蛋糕。
秦邶风坐在对面看着她,问道:“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楚玉知:“根据桑羽泽的说法,药效发挥还得几个月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