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姨也算是看着秦邶风长大的,责怪道:“你就在旁边怎么也不管管,让人家少喝点,明早起来头要痛了。”
秦邶风只觉得自己被念得头有些痛。
他去隔间洗完澡这才给聂阳打了个电话,“查一下这个电话,再复查一下楚玉芝的身份信息,包括那些不联系的远房亲戚。”
等他再回到房间的时候,楚玉知就穿着单薄的睡衣趴在阳台上抬头看。
“在看什么?”
楚玉知头也不回,“我哥呢?”
秦邶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胡诌道:“在路上了。”
楚玉知点了点头,这才回道:“看星星。”
秦邶风见她一动也不动,没有去睡觉的打算,“楚玉知,你是在熬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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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知终于看了他一眼,带着不满,“你好吵。”
秦邶风冷笑一声,“你这样你哥是不会来接你的。”
楚玉知面露迟疑,过了半晌,终于往床上走去,安稳地躺进了被窝里,闭上了眼。
*
楚玉知从床上醒来,愣了两秒,随即沉下了脸。
只是几杯度数不高的红酒,就让她醉到断片。
脑袋的钝痛还没消除,楚玉知越发不开心了。
她起身去洗漱,出来看到床尾放着的衣服便换上了。
她换好衣服打量着房间的环境,又走到阳台上看了一眼,看着这冷冰冰的气质,没有丝毫人气的房间,大概率是秦邶风的房间。
“啧。”还没她以前住的病房有人情味点。
参观完秦邶风的房间,她就没什么兴趣在这里待着了,自己摸索着下了楼。
“呀,楚小姐醒了。”
楚玉知被一惊一乍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对方还抱着自己昨天穿的红裙子,来人满脸笑意,“你找二爷吗,他陪夫人在花园里浇花。”
“浇花”这个关键性字眼让楚玉知眼皮子一跳。
她不动声色地问道:“二爷对花也有了解啊?”
玲姨没有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动,很自然地说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