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夏很快气喘吁吁,嗓子里溢出自己控制不住的声音。
她只能在心中无声谴责:年轻人身体好,就很了不起啊!
对此,蒋湛也毫不脸红地解释过,他对她是心理生理的狂热喜欢,喜欢得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
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他就想抱她,想亲她,完全出自本能。
裴夏跟方芸煲电话粥的时候,表示对此无奈。
方芸说她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裴夏想得有些走神,蒋湛喘着粗气,委屈巴巴地贴上来,“专心点,宝贝,看我多卖力。”
……
秦州,江山景园。
方芸接过高母端的茶杯,没喝一口,又直接放在桌子上,满脸同情,“阿姨,你不用忙了,坐下说话吧。肖雅现在是什么情况?”
方芸一边说话,一边把手放在身侧,碰了碰童岩。
童岩眼神冷淡,问道,“秦州除了市立医院,还有中医院的肿瘤科,实在不行,我可以联系济城那边。”
高母叹口气,“都去过了,去过了。济城一院,检查结果都一样。都是她自己去的,我们也是才知道。”
“前天早晨,她突然说今年春节想回老家看看父母,给我们留了两万块钱,就要带着囡囡走。”
“我肯定觉得奇怪啊,我们跟她相处也有六年了,从没听她提过家里父母什么的,这突然要回去,我就担心是不是她甩了高晟。我肯定不让她走,否则我们两个老的,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方芸童岩眼神快速交流了几秒,听见坐在对面的高母哭起来了。
“我使劲拉住囡囡,不让她带走,这样她走不了。谁能想到啊,她说她活不了多久,已经是晚期了,就想回家看看父母,过完春节就回来。”
方芸:“她老家在哪?”
高父重重叹了口气,“只知道是南方,具体是哪里,她不肯说。”
高母委屈地不行,跟方芸哭诉道,“万一,她不回来了,我们两个老家伙带着子轩,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谁知道她说得病是真是假,说不定是外面有人了,看高晟几年是出不来了,她就想跑。”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都怪高晟那个臭小子,非要招惹这种乱七八糟的女人,要不然裴夏不能跟他离婚,要是裴夏还在,他也不能坐牢了啊。”
“阿姨!”
方芸越听越不对劲,翻了一个大白眼,抱起手臂,大声制止道,“阿姨,裴夏现在是有家庭的人,您家的事情,以后最好别扯上她。裴夏老公是什么身份,您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