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夏和蒋湛到医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微亮，医院门口，天泽抽着烟提神，看到两人下车，他迈步过来。

蒋湛：“人怎么样？”

天泽吸完最后一口烟，掐灭烟头，扔进垃圾桶，懒洋洋开口，“小腿断了，身上有些皮外伤，手术刚做完，死不了。”

裴夏蹙眉，“这么严重。”

蒋湛面色冷淡，“查到是谁干的？”

天泽：“本地人，应该是意外起的冲突。他一个人进夜场，身边连保镖都没带，就是故意去找打的！”

蒋湛眉毛一挑，沉默几秒道，“你回去休息吧，我们上去看看。”

蒋湛搂住裴夏，一起往里走，裴夏问，“现在怎么办？”

蒋湛笑，“凉拌，我们俩就去看个热闹。”

裴夏笑：“你怎么这么坏啊。”

蒋湛搂在裴夏肩上的手抬起，捏了捏她的脸，又道，“如果不是看你的面子，他这身伤就是我送他的见面礼，可惜，我晚了一步。”

裴夏抬头看蒋湛，“为什么？他哪得罪你了？昨晚饭局上，他说错话了？”

蒋湛笑：“你真没发现他看你的眼神，有点不单纯？”

裴夏想了下，道：“他有女朋友。再说，我也不能为了不让别人看，把脸遮起来吧？”

蒋湛笑，低头凑到裴夏耳边，低声道，“如果我想这么做……”

没等他说完，裴夏推开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