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夏无奈,只好答应。
秦州市立医院,蒋湛挂断电话,勾起唇角,对等在一旁的医生说,“久等了。”话音刚落,一块碘酒药棉擦在伤口上,蒋湛顿时疼地嘶了一声,低头看了眼,马上说道,“轻点,疼。”
天泽站在一旁,白眼要翻上天,“路上不是说不疼?刚才接电话的时候,忘记给你上药,你多喊几声疼,让裴夏姐心疼心疼你。”
蒋湛倏地抬起头,怒道,“刚才怎么不说!电话都挂了!”
天泽噗嗤一声,气笑了,“是我错,下次我早点提醒你。”
蒋湛瞥了眼天泽身后,问,“晋哥呢?”
天泽道,“门外等着。”
蒋湛疑惑,“他怎么了?”
天泽笑,“他怕你骂他,为什么把钢棍放在车上,让你顺手就能拿出去砸车。”
蒋湛道,“我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吗?”
天泽哼一声,低声说,“那晚你喝醉可不是这么说的。”
蒋湛睨他一眼,厌烦道,“这事是不是过不去了?”
天泽不语。
蒋湛想了下,挑眉道,“下次去跑马继续下注?”
天泽立刻想起35号马,忍不住哭丧了脸。
蒋湛嫌弃看他一眼,“你这什么表情?”
天泽说,“阿湛,我们什么回深城,我想我的35号马,它肯定也想我了。”
蒋湛哼声道,“它可能记不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