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湘和舒鸿铭都惊呆了。
舒鸿雪更是恨铁不成钢地拧了他好几下。
“姐,我原本不想这么说的,一张口就说出来了”,舒鸿轩苦着脸道。
“你们呢?是不是舒鸿轩指使你们陷害顾青松和赵小火?”顾青槐又质问另外两个男孩儿。
“是,就是他指使我们做的!他说要把顾青松和赵小火赶出清河书院!让他们一辈子无法科举,永远做泥腿子!”
“就是舒鸿轩指使的,舒鸿轩经常欺负同窗,说他爹是县令,就是清河县的王!”
两个男孩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心里话,说完后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再看舒鸿轩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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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寂静了须臾,落针可闻。
顾青槐看向于山长,高声道:“于山长,事情已经真相大白,是舒鸿轩和马春明,以及那两个男孩一起诬陷我弟弟和表侄。我弟弟和表侄受到了什么惩罚,必须一样地还给他们!而且他们必须当着所有学子的面,给我弟弟和表侄鞠躬道歉!并赔偿医药费、名誉损失费、心理创伤费一千两白银!”
“这……这……”于山长面色尴尬,无奈之下,只好看向高云湘。
站在一旁的梅夫子看着于山长,眼中闪过浓浓的失望之色。
高云湘挤出一个僵硬的笑,软了声音道:“顾娘子,真是抱歉,我不知道事情是这样,不过,这都是小孩子之间闹着玩儿,何必斤斤计较?”
“闹着玩儿?斤斤计较?”顾青槐眉眼骤凝,一把将顾青松和赵小火扯到自己面前,指着两人身上的伤道:“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闹着玩?轮到我们有理的时候就是斤斤计较?我怎么听说,一开始你还要让衙役把两个孩子抓入县牢?怎么,作为县令妾室,你就高高在上,可以随意玩弄百姓,草菅人命?!百姓合理反抗就是斤斤计较?!”
“你……你放肆!”高云湘气得嘴唇哆嗦,胸口剧烈起伏。
舒鸿雪走上前,指着顾青槐骂道:“贱人!我娘是县令平妻!你再喊一次妾室试试!”
“你娘就是贱妾!贱妾!贱妾!”顾青槐用大喇叭连着嘶吼了三声。
“你……你……”舒鸿雪气得暴跳。
“县令大人到!”
忽然有人高声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