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边仔细听着两人谈判的萧月时忽然道:“娘,等您和离之后,我们搬来清河县定居,如何?平原县的铺子可以交给信得过的管事打理,和帝都的一样。”
齐元硕心头一紧,冷冷瞥了萧月时一眼。
这个阴险的病秧子竟然想定居清河县,他这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吧!
“萧姨在帝都还有铺子?”顾青槐倒是没想到这一点。
萧凌心看了自家儿子一眼,知道儿子的心思,便笑着点头:“对,我本是帝都人,我父亲是大理寺左右评事,是个七品小官。我母亲出身帝都商贾,当年卢达明进士及第,虽然名次不怎么样,好歹也是个进士。
可即便是进士,封官进爵也没那么容易。他为了留在帝都,只能借助婚姻关系,高门大户他高攀不上,就把目光放在了小官吏家的嫡女上,最终娶了我。
为了他的前程,我父亲把能用的关系都用了,我母亲也拿出许多钱财帮他四处打点,这才让他做了个七品的太常寺典籍。
他在那个位置待了好几年,觉得没有前途,便极力攀附一些权贵,那些权贵建议他到地方上做县令,这样可能升迁更快。
权贵只动动嘴,我父亲、母亲却跑断腿,他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我们到了平原县。
我成婚时,母家陪嫁了六个铺子,婚后我又在平原县买了三个铺子,所以现在平原县有六个铺子,帝都有三个。”
顾青槐冷哼:“那个姓卢的渣男还真是白眼狼。”
“是啊,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现在想明白了,他对我只是利用,没有真情,我以前真是傻得可怕,相信他那些誓言”,萧凌心苦涩一笑。
“有句话说的好‘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顾青槐的话还没说完,齐元硕和萧月时便一脸紧张,异口同声道:“我们靠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