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不得无礼!”柏溪迅速看了看四周,轻声呵斥。
柏兰不可置信地看着柏溪,“锅锅,你吼窝?你竟然为了那过球婆娘吼窝?!”
柏溪沉着脸,小声道:“兰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已认顾娘子为主,打算以后效忠于她。你如此嚣张跋扈,对主子出言不逊,主子若是心胸狭窄,你早就死了一千次!”
追随顾娘子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柏兰想起了那两个脑袋爆炸的兄弟,眼露惊恐,语气缓和了下来,“锅锅,你们就甘心被那个球婆娘控记?一辈子窝在这个破烂的农庄里?”
柏溪目光微闪,凑近柏兰,悄声道:“她钉入我们身体的毒药很奇特,无人敢冒险,因为没有重来的机会,试错即死亡。暂时待着吧,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也要收收你的脾气。”
“哼!我不收!让老娘在那个球婆娘的面前俯低做小,不可能!”柏兰扬起下巴,一脸倔强。
她一定要抢走那个臭婆娘的男人!
柏溪看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真怕妹妹有一天真正惹恼了顾娘子,然后丢了性命。
一夜未睡,顾青槐这会儿真瞌睡了,把土匪们扔给顾衡安置后,她就和小石头骑马回了土牛村。
大年初一,风雪停歇,积雪却未消融,久违的阳光普照雪白大地,如同九天仙境倾泻下来的万丈金光。
贺里正几乎一夜未睡,天一亮,就到了顾青槐家里等着消息。
虽然昨夜小石头告诉他,土匪们已被打败,不会进村,他还是担心龙虎寨以后会报复。
看见顾青槐回来,贺里正急忙迎了上去,“槐丫头,你可回来了,叔就想问问你,那龙虎寨以后会不会报复咱们土牛村?”
顾青槐把赤焰的缰绳丢给安伯,打了个哈欠,懒声道:“贺叔,您放心,我们把龙虎寨一锅端了,以后再也没有龙虎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