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一行,它既要保护好货品,也要保护好那个红衣傻缺,全程须得高度警觉。
顾不离舍不得它,老是用狗舌头去舔它,用脑袋蹭它,被它嫌弃地一脚踢开了。
傻狗!把它一身雪白的皮毛弄得乱七八糟!
头可断,毛型不能乱!
顾不离耷拉着脑袋,委委屈屈地跑到了顾青槐的身边求安慰。
顾青槐笑着摸了摸它的脑袋,瞬间,它又生龙活虎了。
四小只也搭了舒明纵的顺风车,一起去县城。
县城的肥皂铺子,由舒明筝帮忙打理,舒明纵打算次日就出发,前往帝都,争取在过年前的两三个月大赚一笔。
在他离开清河县后,舒府乱成了一锅粥。
因为当天夜里贼人闯进了府宅,用迷药迷晕了府内的所有人。
县令大人和县令夫人,以及两位少爷、小姐的脸上都被贼人糊了一层屎粑粑,嘴里也被喂了一些。
那屎粑粑臭气熏天,舒县令一家五口苏醒后,又被活活臭晕了过去。
下人们上前帮忙清洗,个个嗷嗷直吐,被臭味儿熏得眼泪直流。
舒县令一家五口清洗了两三天,整日泡在浴桶里,屎臭味还是没有完全消除。
舒鸿雪一想到自己脸上、嘴巴里曾经有屎,还是那种奇臭无比的屎,就忍不住腹胃翻滚,吐个不停。
舒舒鸿铭和舒鸿轩都不好意思出门,总觉得自己身上满是屎臭味。
高氏直接气得吐血,面目狰狞地破口大骂,说这一定是舒明纵那个贱种搞的鬼,只有他才会这么下作。
可舒县令不信,他非常了解自己的儿子,那是个洁癖到连拉屎都不愿意亲自拉的人,不可能这么玩屎粑粑。
该儿子还常常感到困惑,觉得自己长得英俊潇洒,风度迷人,怎会拉出“屎”那种又脏又臭的东西?
他儿子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屎有那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