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顾广之太不是人了!这个姓白的骚妇,妻不是妻,妾不是妾,只能算个上不了台面的外室!”
“哎呀,那顾祥和顾衡不就是外室私生子了?那个姓白的老婆子一看就很骚!”
……
听着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讥讽顾广之和白韵,刘大麦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崔诗诗几人拔出了身上的大刀,怒目瞪着那些对白韵出言不逊的人。
他们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声音乍然响起。
“住口!都住口!你们只看到事情的一面,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胡说八道!我不准你们侮辱韵儿!”顾广之愤然上前,指着人群嘶声怒吼。
土牛村村民们怕得罪顾青槐,却不怕得罪顾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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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眼里,顾广之是土牛村最没种的男人,他们一向看不起他。
不过,他们都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还是齐齐住了嘴。
“还有你!你这个自私、恶毒、肮脏、丑陋的贱妇!”顾广之骤然转身,冷冷盯着刘大麦,眼中的寒光像刀片一样,寸寸刮着她,“刘大麦!你说这些污蔑白韵的话,难道不觉得愧疚吗?你果然毫无羞耻心,是这世间最没底线,最下贱的烂货!你不配做人,牲口都比你有良心!”
显然,顾广之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在咒骂刘大麦,因为他嗓子喊破了音,脖颈上青筋暴起,连身体都控制不住地踉跄。
顾青槐忽然拿出了自己的大喇叭,放在了他的嘴边。
顾广之愣了一瞬,慈爱地看了顾青槐一眼,接过喇叭高声道:“顾祥、顾衡的确是我和白韵的亲生儿子,但,事实真相并不是刘大麦所说的那样,你们根本不知道刘大麦是个怎样的贱人!
当年,她向我示爱,我明确拒绝了她,她还是死乞白赖地缠着我!见我对她不理不睬,她就让她的几个哥哥把我抓回了家,他们把我绑在床上,给我喂那种药,然后……不知廉耻的刘大麦强了我!
那时,我便对她恨之入骨,我想过死,可,老顾家只剩了我一人,我得保留家族的香火,不然对不起列祖列宗。在刘大麦几个兄弟的威逼下,我答应娶了她。
那时,我想,反正就是个女人,只要能传宗借代,就将就着过下去。”
顾广之擦了擦眼泪,神情很是悲痛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