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兰兰和宋娇娇气得跳脚。
宋兰兰指着顾青桃,骂道:“就凭你?你这个又穷又丑的臭婆娘,竟然还想休夫?给你脸了是吧?”
“就是!你看看你自己,像不像个叫花子?和我月柔嫂子相比,你就是个丑陋的老妈子!我哥没有休弃你,算是可怜你,你不跪在地上求他让你留下做妾,竟然还要休他?”宋娇娇两手叉腰,唾沫星子乱喷。
顾青槐拿起了喇叭,目光如刃地刮着宋家姐妹:“你们宋家人还真是三观不正,思想扭曲,连骨子里都散发着变态的恶臭。
这尤月柔一看就是出自风月场所。若是被逼无奈,堕入风尘,尚且值得同情,可尤月柔分明就是天生淫荡下贱。
此女不仅好吃懒做,好逸恶劳,还虚伪狡诈,依靠傍男人上位,不知宋文杰是她第几任男人了,就连她肚子里的野种是不是宋文杰的,还未可知。
你们宋家人竟然拿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低贱货色当宝贝对待,为了她卖妻卖子,讨好谄媚,宁肯全家下田割稻,却让她在家里养尊处优。
你说,你们贱不贱?!
你们口口声声骂我二姐又黑又丑,难道你们不清楚我二姐如今这副模样,不正是被你们磋磨的?
我顾家清清爽爽一个秀美小姑娘,嫁入你们宋家不过四年,就被磋磨成如今这副模样!你们说,是我顾家姑娘的问题,还是你们宋家的水不够养人?!
但凡我二姐换个人嫁,都不会是今天这副惨样。
我二姐勤劳纯朴,待人真诚,心地善良,却被你们弃如敝履,就你们这样品行低贱,道德败坏的人家,还真配不上我二姐!你们,只配与贱货为伍!”
宋兰兰、宋娇娇和宋文杰都被喇叭声惊呆了。
他们刚进村时就听到了很大的声音,没想到是那个怪东西把声音放大了。
村民们听着顾青槐的咒骂,都把目光落在了尤月柔的身上。
那一双双眼睛盯得尤月柔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
她双眼含恨,死死盯着顾青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手指轻轻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