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说这些 ?是不是?”
萧洵喉间一哽。
他忽地发现一件极为可怕的事。
他前世明明也是被这些百官言论束缚控制过的人,明明自己也知道身居储君高位的不胜寒,但他方才面对一蹶不振企图以酒精逃避现实的兄长时,他脑中确是冒出了这番话。
人与人之间果然无法共情,甚至于没办法共情曾经的自己。
萧洵不想劝了,唤来薛元德,“再去拿酒来,今晚我陪大哥一醉方休。”
薛元德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他是指望这位爷来劝人的,怎么人没劝住,还搭上了自己?
薛元德哭丧着,一脸无奈让人拿了酒进来。
“大哥,不说那些没用的,你对你和江姑娘,真的没有其他打算了?”
太子扶着凭几坐稳,清冷狭长的双眸还保留着储君刻入骨子里的清醒,“父皇一直有意复辟前朝的女官制,母后也一直大力支持,只是有所顾忌,才一直未能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