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大眼瞪小眼了半晌,也没拿出个主意。
江氏:“阿软,你重生这事要不要告诉你爹啊?”
“对朝局形势还有几位王爷的脾性,你爹都比咱们要清楚,而且许多事,你爹也能从他的立场给咱们出出主意,你说呢?”
楚玥眨巴着眼睛,有些呆懵,“阿娘,您这是……和爹爹和好了?”
江氏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当然没有!”
“我和你爹的陈年往事不着急,他心里有我没我,我有他没他都一样,现下对娘来说最重要的,是你的事。”
“你爹别的不说,对你的事那绝对是一千一万个上心的。”
楚玥对着手指,思虑道:“娘说得也是,而且若是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爹爹,那我们也就能知道表姑到底是怎么回事,以爹爹的性子,阿娘若是问了,想必他也不会隐瞒。”
江氏别扭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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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二月初九,
楚嵘下了早朝,楚府的轿子在正阳门侧门处停着。
“楚侯爷留步~”
一声尖锐的嗓音打破了宫道上的宁静。
楚嵘循声看去,来人正是太子身边的贴身内监薛元德。
“薛公公,有何指教?”
薛元德满面堆笑,“不敢不敢,侯爷折煞奴才。”
“太子殿下今日于东宫设宴,与几位王爷相聚一堂;特命奴才来传话,若是侯爷不嫌,可愿随奴才走这一遭?”
楚嵘不太明白,“薛公公,我这怎么有点听不明白啊。殿下和几位王爷兄弟团聚,本侯去算怎么回事?”
薛元德:“哎呦喂,奴才就是个传话的,岂敢擅自揣度太子殿下的意图。”
楚嵘连官服都没换,直接就随薛元德去了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