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儿都不知道。”
“你肯定不知道啊。”
方南浔开玩笑的说:“哦,原来你们俩的孽缘从十岁就注定了啊!”
“貌似是这样的。当年她就事事压我一头,现在看来以后也会是这样了。”独孤奕说。
白袅摇摇头否认道:“哎,我可没有啊。明明是你技不如人。”
“行行行,好好好,是我技艺不精了。”独孤奕说。
就在他们继续观看其他学子测试都时候,百义城的信鸽突然飞进院子落在了白袅面前。
方南浔看着鸽子问:“百义的信?”
“对。”白袅说着取下了鸽子腿上对信。看完信以后她的脸色便十分难看。
“怎么了?”独孤奕问。
“谭乡传来的信,他说楚都增加了各国采购粮食的关税。各国都在囤积粮食,粮食的采购价格已经远远超过我们最初的预期了。”
王若舞说:“你们还是回百义处理一下吧,朝中这个时候需要有人主持大局。”
“我们马上走,一路快马加鞭的话明天中午就能到了。”白袅说。
独孤奕道:“好。”
方南浔问:“测试马上就结束了,和孩子们告个别吗?”
白袅看向演武场看向自己的两个孩子,她的眼神里满是不舍……
独孤奕看出了白袅的不舍,也知道白袅内心的纠结。于是便说道:“算了,告别这种事情还是很残酷的,还是不要发生在他们身上了。”
“走吧”。白袅叹了口气说。
测试结束后独孤忆安第一个从演武场跑出来,他想要跟自己的父母解释一下这次的失误,但是那间屋子门口已经没有人了。他以为他们只是先回去了,想着等晚上放学的时候说也是一样的。
在接下来的训练中,独孤忆安像个机器一样不知疲倦的表现自己,偶然他会看向那间屋子,他希望某次回头的时候能够看到父母欣慰的笑脸。可是每次都没有如他所愿。
独孤映辰觉得独孤忆安今天的表现有些反常,所以休息的时候便走过来问道:“兄长,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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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怎么啊?”独孤忆安一边应着她的话一边看向那间屋子。
独孤映辰顺着独孤忆安的视线看过去,外面根本什么都没有。
“兄长你在看什么呢?”
“哦,没什么。你觉得兄长今天表现得怎么样?”
独孤映辰想了想,很认真的说:“呃……有点儿反常。”
“不是,你再好好想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