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秉义正在和几位谋士处理西域水源的问题,于是便让他们在会客厅等着,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
“郡公在处理政事,还请各位在此稍等。”一个小斯通报说。
“好的,没关系。”白袅说。
“看来我们要做好至少等一个时辰的准备了。”独孤奕说。
“没关系,我们也的确是贸然前来,等等吧。”
一个时辰后,白袅有些憋闷便问门口的小斯:“我们可以四处走走吗?”
“二位可以在此院中走走,旁边屋子里有我们郡公的一些画作,二位如果不介意也可以去看看。”
“好!”
白袅和独孤奕去了旁边的屋子。
刘秉义的字和西域郡带给人的感觉一样,大气而磅礴。他的画却是另一种风格,给人一种平静而安逸的感觉。
“你看这幅画。”白袅说。
画上画的是一片绿油油的水稻田,是北泽常见的那种水田。小小的麦苗各个向上生长,充满生机。
“这是……麦田吧。西域不是种青稞吗?”
“西域干旱,或许刘郡公是希望西域能够多些水源吧。”
“这幅画的是当阳的一日峡吧,这么险峻的山峰也就只有当阳有了。”独孤奕说。
白袅走过来看了看很确定的说:“是的。画的太像了!”
“郡公这是身在一隅,心系天下啊!”
“二位才是真正心系天下的人!”刘秉义走进来说。
白袅和独孤奕行礼拜见道:“晚辈拜见郡公。”
刘郡公回答说:“主上这可是折煞微臣了!”
“既是微服,何来主上。今日玉颜就是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