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浔也明白了,韩都是想要以钱财换安稳。“韩都支柱产业只有进出口商贸的关税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底气呢?”
这一点独孤奕一时也想不明白。
另一边,白袅也在思考韩都此次出使姚都的目的。
韩都地理位置非常特殊,是各国海运往来的必经之地。港口吞吐量巨大,最主要的是能够停泊各种巨型商船。土地面积虽小却掌管着方圆百里的海域控制权。渔业资源极其丰富。
地图中,韩都领土小的可怜,只有一个勉强看得清的黑点儿。周边小国除了它以外全姓了姚了。所以,韩都此时派遣使多数是为了自保。可是他凭什么呢?减免过税吗?还是增加岁贡?
就在白袅心烦意乱之时体内的十日客又不合时宜的发作了。
白袅感觉脏腑如万蚁噬心般疼痛:“怎么还……提前……”话还没说完,一口鲜血就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
血滴落在地图上,盖住了最靠近姚都的那片海域。
疼痛稍作缓解之后,白袅想要擦去地图上的血迹。地图上尚未干涸的血迹由深至浅、从韩都领海至姚都临海港消失。
领海控制权!
白袅突然想到韩都最大的底气来自哪里了!此次出使若真是为了自保领海控制权就是韩都最大的底气!
姚都,长庆殿。
仅仅只过了两天,萧孜就得到了姚国主的传召。
“孤身体不适耽误了会面,让使臣久等了。”姚国主说。
萧孜回答道:“并没有等很长时间。国主你是姚都之本,还是要注意身体。”
“韩都遣使说的是啊,孤定会多加注意。”
“国主,恩远远道而来为两件事。一为岁贡缴纳,二为求您一个保证。”萧孜说。
“什么保证?”
“永远不会进犯我韩都的保证!”
姚国主脸色有些不好看,他让韩都提前缴纳岁贡的确是为了充盈军备。韩都也的的确确是姚都的下一个目标。
“遣使此话何意呢?”
“如若国主允此保证并手书一封昭告天下,韩都也愿献出我们的诚意。”
“什么诚意?”
“岁贡由每年四船增加至十船,凡姚都船只途经韩都过税减半。”萧孜说。
朝臣们开始议论纷纷,这样的条件实在算得上是“暴利”了,而且对于姚都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姚国主也有些动心。
“另附赠东海全域领海控制权!”萧孜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