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竹就像是影子一样,几乎和王欲行同步转过头来看向谭乡他们。然后一齐说:
“没打架!”
“看吧!”王欲行得意洋洋的说。
李玉竹趁着王欲行不注意赶紧喝了一口酒。
“李!玉!竹!”王欲行生气的说。
“如此佳酿,你一人独饮岂不可惜。不如我们大家一起喝吧!”说完便拿着酒杯给谭乡和肖楚一人倒了一杯。
“这酒是给阁中兄弟们准备的,我岂会独饮。只是单单没有你那份而已!”
“哎!”李玉竹赶紧回到窗边给王欲行也满上一杯“欲行兄,别那么小气嘛!”
王欲行怒气冲冲的拍了一下桌子:“你要是在这样不遵医嘱,以后再要死了别来找我!”
李玉竹这才赶紧求饶:“错了,错了,消消气消消气!”
“是谁惹我们王兄这么生气啊!”
白袅和独孤欧阳也来到了楼上。
他们见到白袅的第一眼都没敢相认。白袅穿着女子的衣裙,即使是最普通最常见的那种也掩盖不住她身上高贵的气质。垂落下来的辫子上系着的是和衣裙同色的发带。头上戴着的两支玉簪似乎也早宣告着这位女子身份不一般。
“你……你是南漓?”王欲行难以置信的问。
“这不很明显吗?”
李玉竹问:“你这是要男扮女装假装公主吗?”
王欲行似乎是想明白了一切,求证的问:“所以你一直都在女扮男装,所以每次四皇子消失长公主就会出现 因为你们两个人本身就是一个人对吧!”
“当然!”白袅笑了笑说。
王欲行看向独孤奕。
独孤奕回答:“我早就知道。”
“好啊!南漓兄,跟你同窗近三载连你是男是女都分不清!”谭乡说。
白袅回答:“名声好的是公主,名声不好的呢就是四皇子啦。这不是很好分辨嘛!先不说我的事儿了,你们都过得怎么样?”
李玉竹的脸色有些不好,将脸转了过去试图掩盖自己的脸色。王欲行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还是我说吧。”
“当年我和玉竹奉命镇守清风里,本来守的好好的结果忽然一夜之间清风里的守军消失了大半,没人知道他们哪儿去了。就是在守军失踪的当天晚上姚都……”提到姚都王欲行下意识的看了看独孤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