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应该不会掉链子的。”
“紧张吗?”
“第二次了,紧张什么?”
“……”
“你别紧张就行!”
司礼监的礼官一层层的从万思殿传出来
——宣独孤奕及其妻进殿——
独孤欧阳伸出手准备扶着白袅:“走吧。”
白袅将手放到独孤欧阳手里:“嗯。”
就在他们进殿之后,白袅明显感觉独孤欧阳的手抓的更紧了。她隐约感觉独孤欧阳在旁边说了句什么话,但是她没听清。
“你说什么?”白袅小声问。
“没什么。”
姚都国主算的上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白袅的样子。甚至有些失态的想要站起来。
荏菽从旁边轻轻咳嗽一声:“咳咳!主上,注意礼节!”
姚都国主坐下正了正衣冠。
“孤知道!不用你提醒!”
独孤欧阳已经早到了大殿中央:“臣独孤奕协妻方氏拜见主上!”
“你们的大喜之日孤身为国主没送上什么祝福,今日给你们补上。”
“多谢主上。”
“颜公主不远万里为两国安定来此,委屈你了。”荏菽说。
姚国主白了荏菽一眼。
荏菽装作没看见接着说:“公主请上前来,本宫有礼物要送你。”
事先商定的议程里根本没有这一出,谁也不知道荏菽要干什么。
独孤欧阳将白袅的手又抓紧了些,小声说:“先别去!”
“没事。这个时候不好直接下了国后的面子。”白袅小声说。
小主,
白袅走到国后旁边,行了个姚都的礼:“参见国后。”
荏菽将一枚质地温和毫无杂质的玉镯在自己手里摘下来套在了白袅手上。
白袅赶紧推辞:“国后,颜无功受禄实在惶恐。”
“玉镯在姚都和方都的含义不一样,此处你就取方都祝福之意即可,不要另存他想。”荏菽笑盈盈的说。
这种质地的玉镯在方都确实只能用作祝福之意。长辈对晚辈的祝福。
当这玉镯拿出来的时候姚国主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他死死的盯着荏菽,目光里的杀气都有些藏不住。“你在干什么!”
“我说了此玉镯只去方都祝福之意!还望主上不要另作他想!”荏国后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微笑。看上去人畜无害。
“公主,既然是国后的一番好意,您就收了吧。”右丞在旁边应和。
“那…多谢国后……”白袅任由荏菽将镯子戴到了自己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