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路是肯定会疼的,一直走到不疼了,你的腿才不会留下后遗症!”
说一句,香浓浓就点了点头,大致能听懂一些了。
她拿过树枝,问道:“我何时到村子来的?”
村医想了想,写下‘二十天前。’
香浓浓瞳孔缩了缩,她清醒的日子加起来也没超过五天,竟然睡了那么久吗?
还想问什么,其中一名药童端着草药出去晒了。
村医连忙叫着跑过去拦住他,“我的小祖宗,这药可晒不得,这会把山上的野娃引回来的!”
香浓浓没听懂他说什么,只从他的表情中见到了惊恐。
她拄着拐杖过去,指了指盘子里的东西。
村医严肃地摇摇头,写下‘危险’二字。
香浓浓满脸遗憾,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只能一拐一拐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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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腿每走一步,就像是踩在针尖上一般。
的确很疼。但是走得时间越长,那种疼就会慢慢变成麻。
不是她不相信傅景正,实在是……对方总会说好话来安慰她,真实情况从来不告诉她。
“所以阿正说的都是真的,我的腿快好了。”
“如果好不了,他带着我一个残废,在这样危机四伏的地方,太不值了。”
“他是太子,既然没死……早晚都要回中都和香浅争夺大位的。”
香浓浓额上滴落细汗,路过那院子时,她又多看了几眼。
房门紧闭,里面没有丝毫声音。
村子里的人朴实,大多是一家一两间土房子,像他们这样围成院子的,村子里几乎没有。
傅景正在远处的深山外查探,听到心声,他猛然抬起头。
意识到香浓浓应该是自己出了门,他有些心慌,急忙查探完标记,就赶回去了。
临时搭的灶台炊烟袅袅,傅景正绕过去,看见坐在旁边加柴火的香浓浓。
他紧绷的弦松懈下来,接着走到她身边。
香浓浓抬起头,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
“阿正,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快啊。”
傅景正神色复杂,他发现自己对香浓浓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
尽管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这么长,或者说,就连吕清风,也从没走进过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