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新忍不住出声反对道:“叔叔,大街上那么多讨饭的穷人,流浪汉,还有码头上干苦力的,哪个不比她们过得惨?”
詹德佑直接瞪了温时新一眼:“她们也不过是有口饭吃罢了,而且她们所付出的代价,完全不是我们可以想象得到的。”
詹德佑年幼的时候曾经受到过一个娼妓的帮助,在和那个娼妓的接触过程中,他知道了她们一群女人过的究竟是什么水深火热的日子。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不是读书人就高贵,娼妓就天生下贱的,有些烟花女子甚至比一些读了许多书的人还要像个人。
因为环境和条件有限,娼妓们染病的几率非常高,而老鸨根本不会舍得给她们用药。她们的命,说实话,比街上的一条狗都不如。
詹德佑也曾为她们发声过,但终究是个人力量太过薄弱。而且也没有人愿意相信他的话,还暗戳戳地讥讽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自己不能快活,就希望别人也得不到。
詹德佑是个老实的文人,根本没有丝毫对线的经验,而且他面对的还是一众臭不要脸的风流文人。
詹德佑在为妓女说话无果,败下阵来之后,就再也没有提出这方面的提议了。
不是因为他妥协了,而是他在等,在等和他一样的人出现。
现在出现了。
所以詹德佑激动得想哭,无以言表,好像自己吵架吵输了,看见有人来帮自己吵架了一样。
明曦点点头:“一个文明的国家,确实不该有娼妓这一行业。”
温时新还是有些不理解:“可是那些洋人们所谓文明自由的国家,不是也存在娼妓吗?在我看来,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