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国师继续努力，顾云霓却依然皱着眉头拒绝。

“我何时如此矫情了？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先去旁侧等着，我要真的什么都问不出来，你在上场也来得及。”

“行吧！”

看着顾云霓的语气很是认真，几人只好点头答应。

只是盛明钰一直紧张地守在一旁，距离她只有一步之遥。

“你放心，那厉鬼现在伤不了你，现在唯一需要的，就是告诉我厉鬼到底做过什么？这样你家小姐才会恢复。”

顾云霓循循善诱，语气极其温柔。

丫鬟的情绪也冷静下来，虽说对顾云霓还有防备，但也老实交代起来。

“那日我和小姐上山拜佛，拜佛后小姐到房中休息了一会儿，之前上街时，小姐听人说那寺庙的背后有一篇极其好看的竹林，想去看看，我想着身后有许多小厮和丫鬟跟着，也就没有阻拦。”

丫鬟陷入回忆之中，越说面色越难看。

“刚开始，那竹林还一片郁郁葱葱，风吹过会有沙沙声响，越往里走天色愈加黑暗，我心生恐惧，想劝小姐出来，可小姐像是中了邪一样，根本不听旁人说话，直直地往里冲去。”

她说到这里，脸色苍白，呼吸许久也说不出下一句话。

顾云霓见状，很是焦急，就连户部尚书都忍不住在一旁催促。

“你倒是说啊，后来是怎么了？晴儿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你们做丫鬟小厮的为何不拦着？晴儿任性，你们也要跟着一起吗！”

他面色焦急，把丫鬟吓了一跳，又重新缩回床中，一句话都不说。

顾云霓瞪了他一眼，他连忙缩起脖子，也不敢再靠近。

“你放心，绝不会有人伤害你，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你家小姐回来就变成这副模样？听说还杀了许多丫鬟小厮，你也在路上受到了惊吓。”

顾云霓实在没了办法，符咒和话语一起上。

嘴里是温柔的话，符咒却一张接着一张地摁在丫鬟身上。

丫鬟双眼变直，眼神空洞，好在是继续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