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然忘记了,刚刚白泽还在他那里大快朵颐的大吃特吃,全然忘记了,白泽刚还在甜甜的对着他笑说明天再来。
“行了,你去添什么堵,帝君没有伤到白泽,白泽全须全尾的跑了的!”
“而且刚刚尘汐说明天白泽要来见我们,应该也是因为帝君的这件事,到那时你再去,大晚上的就不要去无望森林打扰她沉眠了。”
而原本已经走了的灵君之所以还能在这里听着接下来留云的这一长段话,全然是因为他脚下的风将他困在原地老老实实的,一只脚都拔不出来。
灵君听着她的话,试探性的又拔了两下,发现还是拔不出来之后才转过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留云之后说道“我知道了,先把你这该死的风撤去,搅得我脚麻了,能不能体谅一下老人家?”
“你可拉倒吧,你还老人家活蹦乱跳的比我们年岁都小,有什么资格在我们这些真正的老人家面前装老?”
“你管我!”
也许是因为灵君哪怕是出自于白泽,但是性格却与白泽完全不同的原因,灵君是属于那种嘴又毒又狠并且还藏不住事的急性子。
正因为他的这个性格才导致哪怕现在随和多了的留云,甚至可以说称得上话唠的留云都会每次在和他谈两句之后就开始互呛起来。
活像两个老顽固拌嘴,而往往这个时候一向脾气温和的歌尘都是在一旁默默的喝茶,听他俩拌嘴。
在他俩你一言我一句的互揭发对方老底揭的差不多的时候,此时的歌声才声音缓缓的说道:“行了行了,大晚上的,别吵人家休息。”
“哼!”
两个人互相哼了一声之后,一个一脸淡然的拿起了茶杯,细细的抿了一口,另外一个则捡起了自己旁边,刚刚他放弃在那儿的拐杖,又撑着那个拐杖一摇一拐的走了。
而灵君去边走的时候还边悠悠的说道:“但我丑话先说在前头,他要是敢动,我不介意拼个鱼死网破……”
而伴随着他的这一句话说完,在他身后的人一个低垂下了眉眼,另外一个则是微微的眯了眯眼,抬头看向了天衡山的方向。
万般事迹皆未曾定夺,谁又能说得清呢?
而等到第二日,那位金发的旅行者也将白泽的话带到了钟离的面前,同时他在城中闲逛的时候也准备接下了另外一档重要的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