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一直坐在那里,一直坐了很久,久到了天光已经大亮久到了外面已经有了鸟鸣。
他听着那一声又一声的鸟鸣,突然间想到了还有一个地方,还有一个地方都还没有去过,他猛地爬起身疯狂的朝着门外跑去。
一路上跌跌撞撞,他的未曾在意,终于他来到了那座巨大的石雕门前,但是此时的他却只是目光空洞的看着面前的石雕门。那门上面缠绕着一层又一层的禁制,金色的锁链将大门紧紧的封存。
摩拉克斯看着门前早已经堆满了枯枝落叶,很明显这里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过了,久到这里甚至比他的那一处宫殿还要更加的残破。
摩拉克斯尝试着打破那些禁制,但是全都无功而返,不管他再怎么尝试那些禁制都纹丝不动。
他终于接受不了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打击,终于还是崩溃的跪坐在了面前,他的泪滴随着他的脸庞滑落,他就这样在那里跪着无声的哭了很久,久到了他身后什么时候出现的两个人他都未曾察觉。
他身后的一鹤一人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在想是不是应该去叫醒他,但是却又并没有动作,因为她们自私的认为还是应该给帝君一些惩罚,毕竟白泽哭了可不止一次。
先不说百年前他们找到她到现在,就说他们之前没有找到她的时间,那一次又一次漠视的话,那么她是不是都会在偷偷的抹着眼泪呢?
可是最终她们还是良心发现,毕竟面前的帝君似乎记起了曾经所有的事,所以所有的一切还都是未知数,还是先把面前哭的稀里哗啦的帝君哄好再说,这时候的留云先开了口:“帝君……”
而摩拉克斯听着时候熟悉的声音,他转过头那双漂亮的眼眸中满是泪水,此时的他如同一件的瓷器一般脆弱而又美丽。
他就那样跪坐在那里,眼中全然没有了希望的光,此时的他的眼眸仿佛被墨水所浸染,绝望吞噬尽他整个人如同已经开败了残花,也让面前的人增加了一丝脆弱的感觉,让人心疼而有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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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面前的一鸟一人,那鸟他是记得的,那鸟是留云那家伙,而她旁边的那一位明显已经是古稀之年,正杵着拐杖一脸温和看着他的老人又是谁呢?
“你是……留云吗?”他的声音低哑,明显已经哭了很久,而听着他的话留云也点了点头,以作回答。
而此时留云身旁的那位老人,她早已满头白发,但是她的面带微笑,神情慈祥,却又让人感到无比的亲切和温暖。
“帝君,此时的您是哪一年的您呢?”
伴随着她的这一句话问出口,她们两人的眼睛就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的少年郎,哪怕她们的帝君想起了曾经过往的一切,但也绝对不会如现在这般绝望而又痛苦的哭泣。
经过那么多年的生死别离,他们的帝君的心早就已经学会了隐藏,哪怕故友死在面前,哪怕他依然绝望痛苦,但是他也不可能会露出软弱的一面交给敌人,所以他们的帝君早就已经学会如何隐藏自己不再哭泣了,也早已经强大到不让眼泪暴露在故友的面前。